清晨,楊攀睜開朦朧的眼睛,眯著眼看著窗外射進的陽光。好天氣!
出行的人最怕刮風下雨,路上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浪費時間不說還要遭罪。
從旁邊櫃台上拿出衣服裡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楊攀心中一驚,都九點多了。
拍拍如八爪魚一樣糾纏在自己身上的嬌軀,楊攀急著說:“李姐,醒醒。”
紅紅的小嘴微微張開,李嫣然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了揉眼睛,嬌嗔。,“楊攀,大清早你鬼叫什麼。不知道睡眠不足是女人最大的天敵嗎?”說完也不理楊攀的反應,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摟著楊攀睡下了。
“好了李姐,現在真要起床了,我們還要乘車呢。”楊攀無奈,兩人的關係自從確定了以後,李嫣然在自己麵前再也沒有端莊清麗的模樣,總是以一個小女孩的柔弱本性出現,在感受被人關懷的同時,也讓楊攀的大男子心態得到滿足。
看著在自己懷裡露出舒心笑容的睡美人,楊攀心底升起一絲不忍。但是為了不錯過上午回家的班車,狠狠心,楊攀將李嫣然整個抱著站起來。
“啊!你個小流氓快放我下來。”李嫣然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被楊攀赤裸的抱著,心裡大急。自己可是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將迷人的軀體暴露在外麵?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李嫣然的睡意完全消失,心裡委屈的撅起小嘴。狠狠的在楊攀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趁著楊攀不注意就脫離壞東西的懷抱,迅速的鑽進毯子裡。
“李姐,現在可以起床了吧?”楊攀毫不在乎肩膀上輕微的疼痛,得意的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說。
看著楊攀下身的壞東西隨著楊攀的動作輕微的搖擺,李嫣然紅著臉呸了一口,在地上摸到自己的內衣褲,偷偷的在毯子裡穿上。
上了從杭市到旌城的大巴,楊攀暗道總算趕上了。
在大巴車駛離杭市市區的時候,波市郊區一座豪華彆墅裡傳來了一聲怒罵聲:“你說你怎麼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小六和小七都死了,你怎麼還活著回來啦?”
聲音的主人是個身高一米7左右,重約200斤的家夥,一雙綠豆似的眼睛不時蹦出一道寒光。肥碩的身軀輕微的顫抖著,可想而知主人是多麼氣憤。
“老板,這次是情報不正確,李嫣然的身邊有一個槍法高手。至少不在我之下。加上警察出動的太快,我才失手了。”說話的是一個精壯的漢子,臉上有一道齊眉的疤痕,三十多歲的男人在胖子麵前如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低著腦袋軟弱的辯解著。
“嗯?你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嗯?當時沒有抓住那個娘們你怎麼不立刻回來彙報?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那娘們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胖子火氣更是凶猛,劈頭蓋臉的訓斥道。
似乎是罵累了,胖子來回走動的身體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奇怪的是沙發並沒有發出求救聲,硬生生的支撐起兩百斤的重量。
“你現在去那娘們家裡把她家人抓起來,我倒要看看她會不會在乎她父母親人。”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胖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
“老板,抓她的家人不好吧?道上的人會怎麼看我們?”男子聽到胖子的吩咐,心裡接受不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禍不及家人。李嫣然雖然是一個女孩,但是她得罪了老板,自己等人抓她沒人說什麼,但是要抓她的家人,自己等人會被道上的人唾棄的。
“行了,我說張三石,到底誰是你老板?”胖子從來沒有今天這麼被動鬱悶過,這個手下今天怎麼老是質疑自己的決定呢?
原來這人就是和楊攀在山上對峙的張三石‘三哥’,而胖子就是他的老板黃立
“當然您是老板!”張三石心中不妙,他很清楚老板的性格,要是大發雷霆,就說明心裡並沒有真正的責怪你,隻要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但是如果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那就代表了他真正是生氣了;老板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如果今天自己不處理好,怕是走不出這個彆墅。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板?”胖子冷笑著看著他說,豆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一條縫。“既然我是你老板我說什麼你就去做什麼,管彆人怎麼看乾什麼?啊?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有錢的才是大爺,不是有幾個人幾把槍就可以橫行的年代。算了,不和你多說什麼,快去辦事。彆讓我失望。”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聲音更是冷了幾分。
張三石無奈的低著頭轉身離開,他今天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好,至於彆人的看法現在也顧不上了,從老板最後一句中他感受到濃濃的殺氣,自己如果不能完成任務,說不定就活不過今夜。
隻是兩人都不知道,因為他們的名氣太大,所以李嫣然早就將家人送到上海去了。張三石這趟肯定也是空手而歸,至於結局是什麼,誰知道呢?
……
“楊攀,這邊山好多哦。”大巴車已經出了浙省範圍,進入徽省後,平原少而山地丘陵增多;這讓從小就生活在平原上,很少看到真正的大山的李嫣然很是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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