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以楊攀的精神力都消耗的快見底了。
麵色微白的朝滿臉不解的石頭揮揮手，示意他先出去。
等石頭離開了後，楊攀身體一軟，躺靠在椅子上，嘴裡喃喃道，“怎麼這樣呢…怎麼這樣呢？”
在剛才試驗時，楊攀小心翼翼的分出一縷精神力進入石頭的腦中。雖然石頭本身的精神力對於這些外來者，非常不歡迎。
但楊攀的精神力何其強大？即使隻有很微少的一縷，可質量比起石頭的精神力要高一籌不止。
很小心的楊攀，控製著精神力飛向了石頭腦中一顆昏暗的精神力。透過楊攀本身精神力的光芒，楊攀發現石頭這些精神力就是一顆褐色小圓球，幾乎完美的圓球狀！
隻有在這顆精神力的上下兩端，有兩個小點，其中下方的小點呈黑色，上方的小點為白色。
靜悄悄沒有任何異動的精神力，如同一顆死星般的沉寂。
楊攀控製著精神力緩緩飄向石頭的精神力。直到兩顆精神力相觸碰在一起，楊攀仔細觀察著一大一小，一亮一暗的兩顆精神力，想要發現其中有沒有細微的動靜。
似乎是一分鐘，又似乎是刹那。楊攀臉色一喜。他觀察到，自己精神力上麵散發出的光芒，有一部分被石頭的精神力吸收了，而且還是被這顆精神力黑色的一端吸入。
難道這是在補充能量？楊攀暗自揣摩，精神更集中了。
隨著這顆精神力吸入的光芒越來越多，褐色的精神力體也開始閃過一絲微弱的亮光，如果不是楊攀精神力的細微觀察，恐怕還不能發現。
不知過了多久，楊攀突然注意到，在這顆精神力下方的白色小點上，開始散發一縷淡淡的亮光。幾乎在瞬間，這顆精神力像是被澆淋了汽油一般，全身立即就射出白色的光芒。
成功了！楊攀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仔細觀察著這顆被自己拯救的精神力。雖然非常微小，和自己的精神力相比，就如同月球在太陽身邊一樣。但楊攀卻能清晰的從這顆精神力上感受到一股波動。有激動、有喜悅…
控製著自己那顆精神力離開一段距離，楊攀再次守候在一邊，看看這顆精神力會不會有其他的反應。
很快，就在楊攀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這顆精神力噌的像一道流星劃過黑夜，瞬間就消失在楊攀感知內。不過楊攀的精神力非常大，很快就在石頭的腦海中，找到這顆精神力和其他明亮的精神力聚集跳躍在一起。
大喜的楊攀，正準備繼續努力，將石頭腦中其他沉睡中的精神力喚醒，卻突然發現，自己那顆給石頭精神力衝‘電’的精神力，如短路的電燈一般，眨了眨，就熄滅了。
這是怎麼回事？楊攀還沒從驚駭中恢複，又發現這顆精神力竟然憑空消失了。
雖然一顆精神力，對於楊攀來說，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但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自己在拯救了一顆精神力之後，會消散一顆精神力。
經過漫長的觀察和實驗，楊攀終於有了發現，他在最後幾次拯救石頭的精神力的時候，觀察到，從自己的精神力中，會流出一條細微如蟲子般的白色物體，當這種物體進入石頭沉睡的精神力後，石頭這顆精神力才會發光和恢複成活躍的精神力。而自己那顆精神力就在很短的時間內，熄滅消散。
楊攀雖然不知道這種物體是什麼，但也能分析出，肯定是精神力活躍的重要組成部分，就像一輛汽車的發動機一樣，有了它才可以啟動奔馳。
拯救一顆，自己就要消散一顆，李莫心中發苦。一顆精神力不算什麼，可幾萬幾十萬顆精神力呢？這還是一個人的一部分沉睡的精神力，要是繼續開發其他人，那得消耗多少精神力才可以？
楊攀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一邊恢複腦中消耗的損失，一邊仔細考慮著。拯救彆人的精神力，在消散後，不會恢複，而本身使用的精神力，其實隻是消耗了精神力中的能量，不會損耗精神力中的白色物體，像一個人流了血，造血細胞會補充，要是造血細胞損失了，那就是真正的減少了很難恢複。
之前的幻想，製造一大批天才學者專家，天才般身手高超的手下，文治國，武安邦。很快就可以縱橫天下，所向無敵。
可現實告訴了楊攀，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不會掉餡餅。有收獲必須有付出。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楊攀心中在考慮，究竟要不要繼續開發石頭。
想了很久，楊攀有了決定，繼續開發。
他要看看將一個人的大腦開發後，自己損耗多少精神力。得到具體數據後，楊攀才會考慮要不要繼續開發其他的手下。
楊攀出門將石頭叫來，並讓他去和大象幾人說一聲。在自己出來前，禁止其他任何人進入會議室。
……
整整六個小時之後，楊攀才麵色疲憊的收回殘留的精神力。
石頭似乎睡了一覺，清醒後，隻覺得腦中又癢又麻，又酸又脹。各種負麵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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