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單元住宅的各個房間能夠簡單地更換,我們原來不知道。不過。假如那房間真的被更換了,那麼,原來的那個房間哪裡去了呢?”田春達明知仲芝的話是什麼意思,可他還是要故意提問這個問題。讓仲芝回答的問題越多,便意味著對她的懷疑越大。仲芝自己大概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對警察隻提示了最小限度的暗示,後麵的問題,留待警察自己去推測。
“你們不知道嗎?金武的彆墅和我家的房子在外觀上完全一樣。”
“噢——”田春達窺伺著仲芝的眼神,故意抑製著語尾後麵的話。
“我認為是金武先生把那房間更換了。”仲芝終於說出了肯定性的意見。她本來是不想把話說得這樣透徹,可是在田春達的誘導下,她又不得不說,她不想在推理的橋上把自己置於被動地位。
“原來是金武先生更換的。可是他有能力更換嗎?”
“不知道。不過,就在那附近有幢相同的房子。”
“可是,假如就是他更換的,他又為什麼要那樣作呢?”
“當然是為了讓人看起來,殺人是在我家進行的。”仲芝終於明確地提出來,殺人犯就是金武。
“這麼說,金武是在自己的彆墅裡把董原殺死了,然後又把他的屍體連同房間一起,和你家的房間更換了。是這樣吧?”
“還不能這樣斷定。不過,我那房間地麵上的痕跡確實不見了,這一點怎麼解釋呢?”
“金武殺死董原的動機是什麼?”
“不清楚。可是不知為什麼,金武好像早就對我特彆關心。”仲芝的臉頰上微微泛起一點紅暈。
“他對夫人有過什麼不軌行為嗎?”
“沒有什麼具體的行為。不過,他對董原經常出入我家,好像很反感。”
“你丈夫知道嗎?”
“不知道。因為他們兩人都是我丈夫的朋友,我不想讓丈夫因為這事不愉快。”
“董原和金武先生之間,圍繞著夫人可有什麼糾葛?”
“啊?我儘量不讓他們兩人同時在我麵前出現,所以他們兩人圍繞著我是不是有什麼糾葛,我不怎麼了解。兩人偶爾被我丈夫叫到家,這種時候也有,那氣氛仿佛相當不協調。”
“這種氣氛,你丈夫注意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