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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率領大軍出發後的第三天,語瞳過來找秦墨。
殊韻的孩子病了。
這孩子自從落地之後就大病小病不斷,一直讓殊韻操心得不行。
語瞳和殊韻的關係說好不好,說壞也不至於壞。看到殊韻不想給秦墨添麻煩,所以她便自己過來,希望秦墨能幫忙請個好大夫。
可是過來之後卻並沒有看到秦墨,反倒是和阿巴亥碰了個正著。
兩人相互示意了一下。
阿巴亥說“是過來找大福晉嗎”
語瞳點頭,她說“剛才聽塔爾瑪姨母說額涅去科爾沁福晉那兒,我想著去那邊找她。”
阿巴亥說“如果不是很要緊的事,我還是勸你不要現在去找她。大福晉正忙著學蒙古語呢。這些年咱們和科爾沁有了聯係,以後來往肯定會很多,所以這外交的任務,自然就落到咱們大福晉身上了。”
這事本就是很正常的。
每家的大福晉哪個不是負責這塊的
不管是誰來,都是大福晉陪著當家的出去迎接,這還需要擺出來說嗎
語瞳知道阿巴亥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幾年前烏喇氏被殺的時候把自己摘得那麼乾淨。
如今,努爾哈赤帶兵出征烏喇。
她們的娘家被滅那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兩個人都清晰的知道這一點。
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娘家。真正靠得住的隻有建州了。
隻有讓自己多努力努力,以後到老了才能過得安穩。
那麼該怎麼努力呢
在那個年代,女人們能想到的自然就是多生孩子了。
看著語瞳嫁過來短短幾年就連生了兩個兒子,已經嫁了有十年的阿巴亥當然有了危機感。
今年,她腹中終於又懷上了努爾哈赤的孩子,這讓她心裡的底氣又多了幾分。
孫子再多,也還是比不過嫡子。
阿巴亥仿佛在這一刻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見語瞳沒有說話,便說“去我那兒坐坐吧,咱們好久都沒聚在一起了。”
有了嫡子,那麼各方關係再籠絡一下,好為自己的兒子做鋪墊。
當年大福晉不就是這樣嗎
阿巴亥可是秦墨最優秀的學生,她的一切可都是學到了呢。
但同向秦墨看齊的語瞳又怎會看不出她的意思。
“不了,我這裡的確是很重要的事要去找額涅。以後再去拜會阿巴亥福晉吧。先行告退了。”語瞳禮貌的向阿巴亥道彆。不等她開口,便離開了此地。
阿巴亥看著語瞳的背影,小聲說道“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因為葉赫很早就和科爾沁通婚了,孟古哲哲這具身體本來就會說,所以這無疑幫助了秦墨。
不到幾天的時間她就能和珠蘭其其格正常的聊天。
兩人相談甚歡,屋子裡經常傳出笑聲。
語瞳過來的時候,秦墨正喝著奶茶。
兩人瞧見語瞳,便是喚她過來一起喝。
語瞳也沒拒絕,該喝酒喝,絕對不當著人的麵掃大家興致。
喝過之後,秦墨就和珠蘭其其格說“我明天再來,繼續聽你說大草原的故事。”
珠蘭其其格笑著說“好,歡迎大福晉常來,我的故事管夠。”
秦墨也笑著回應。
之後婆媳倆走了出去。
秦墨就對語瞳說“是塔爾瑪告訴你我在這兒的是吧”
語瞳點頭說“是的。額涅,您怎麼不讓塔爾瑪姨母陪您過來”
秦墨說“塔爾瑪最近身子不舒服,我讓她多休息。反正都是在家裡,我也不是走不動,乾嘛非得要人陪我呢”
她輕描淡寫的說著,其實事實卻並不是這樣。
前幾天,秦墨在給塔爾瑪做全身檢查的時候發現了塔爾瑪有乳腺問題,遂給她安排了手術。
在她睡著的時候。
是小手術,但也是傷了不少元氣的。
所以秦墨就非常貼心的給塔爾瑪放了幾天假。
她望著天。
以前她總把係統裡掙得積分隨便亂花,以為隻要想要,當時參加考試就好。
這是她的外掛,她任性的資本,才不會管其他人呢。
隻要自己開心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不這麼想了。
好像這個想法的改變,是在舒爾哈齊死後,讓她多了很多感觸。
她認為比起養孩子,還有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留住身邊最親近的人。
這裡麵自然就有皇太極,老福晉,還有陪了她二十多年的塔爾瑪。
所以為了他們,秦墨開始攢了很多很多積分,沒什麼事,她絕對不會花,就怕萬一有一天他們會出什麼事。
又扯遠了。
秦墨回過神來,對語瞳說“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豪格想我了”
語瞳先是打趣道“他可是連睡覺都念叨您呢。不過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他”她麵露難色,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