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嘛,就是那些事。尊重忠誠坦誠就夠了。紀充這些基礎都是做的非常好的,很適合結婚。”齊飛鳶輕巧說道。
“你真是乾脆利落,一點不給自己添麻煩。”齊魚躍佩服。
“我這樣的才好進入婚姻。你彆給婚姻預設太多條件了,老大不小的,挑來挑去不知道在乾什麼。”
“爸媽介紹的人,我有幾個中意的。不過現在我還想再專注事業,沒想定下來。先和自己選的談著吧。”
“你可真渣啊!”
“哈哈哈!!!我都是明說,不合適就談兩年分手。誰都不耽誤。本來結婚前就是要相處才知道合不合適。”
“說的是沒錯,可你沒告訴人家她們根本不在你考慮的範圍裡。隻有世家女孩才是你選的婚配對象。”
“世家女孩都有些交情,跟她們談戀愛就要認真,再等等吧。”
“隨便你。”
齊飛鳶給自己倒了杯梅酒,美滋滋地喝著。
她決定和紀充進入婚姻,還有個直接的原因,兩人在性事上很合拍,非常有火花。
要是感情不夠激情都沒有,那她才不願意進入婚姻。
把自己同族的女性作為滿足欲望、催動戰爭的工具,用謊言包裝這些,如此孱弱。女性不反抗,男性以此為樂,這樣的種族精魂以湮沒,烈火焚寂所有。
天地因墮落的族類變得低賤,用鐵血雷火洗淨。
齊飛鳶本來是沒打算要孩子的,但是天意要她有,她就試試。
“要是我生孩子出什麼意外,我可不會放過你!”懷孕初期齊飛鳶就明確威脅過老公紀充了。
“好。你好好的照顧自己,彆累到了。出了意外,你要殺要剮,都隨你。”紀充和氣地順著媳婦說話。
這媳婦可是他追著求著才結婚的。他也沒想到老天待他這麼好,還給他送了個孩子。
交往的時候,紀充就答應不強求齊飛鳶要孩子。
一切都以齊飛鳶的意見為主。
紀家不缺男丁,紀充自己就有三個兄弟。留後的壓力反正不大。
紀家和寧家一直都是世交,紀充的兄弟當中不少都對齊飛鳶有好感,礙於齊飛鳶古怪的性格不合適結婚才沒追她的。
這樣紀充有條件主動出擊,儘力一試,還成了。
家裡長輩逗紀充:“飛鳶那丫頭,隻有她管人,沒有人管她的。你可真大膽,娶她有你受的。”
“嘿嘿嘿!!!你們就是嫉妒。”紀充嗬嗬笑著說。
從以前見過齊飛鳶後,紀充就覺得世上不會有比齊飛鳶更讓他佩服的女人了。
說佩服似乎不太像男女之情,但是紀充是個武人,心思比較純直,對異性的好感就是敬佩服氣的表現。
齊飛鳶倒是沒想到紀充會跟她表白。
看著紀充直直地看著自己,齊飛鳶放下手裡的木棍,“怎麼是這個意思啊?”
剛才兩人還在如火如荼地切磋棍術,打的有來有往的。
被齊飛鳶打敗後,紀充竟然直接跟她說:“飛鳶,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
“啊?”
“我是認真的。”
齊飛鳶輕笑,“算起來,你可是我的世交叔叔輩的。”
“那是家族的交情,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還是同齡,怎麼就是叔叔了?”紀充著急地為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