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說的。”
“還有誰知道?”
“隻有我。”
“母親什麼時候成了幽冥的王了?”
“徐渺不是紫朝的王,是整個東炎州的王。幽冥之力是她開啟的,自然要歸於她旗下。”
糕點西施眉頭一皺,“沒有法度,黑白不明。”
糕點西施是仙元人身,對魔昧天生不屑,想到自己母親竟然助長幽冥,心裡有些不喜。她不想和這些事情牽扯太深,就告訴幽冥女聲無事不要打擾。
“是。遵命,少主。”女聲離開了河邊。
糕點西施和弟弟都是天界萬芳府仙長徐風晚的子嗣,通過徐渺和徐風晚的元神相合誕下的孩子,特意偷偷投生東炎州。
徐渺對外隱瞞了姐弟的存在,將他們安置在發家的豫州縣城裡。借著上次幽冥傳信後對幽冥的這個女聲透了些口風。
幽冥敏銳,直接就來套近乎,先和少主照個麵。
若是日後有什麼衝突,可以讓少主輕拿悄放些。誰知道將來會不會不小心誤傷,提前知會下關係,少主說不定就不會摻和幽冥的事情。
整個豫州的幽冥基本都會避著少主,女聲早就私下通知過了。
蘭琊出神地坐在院子裡,這一晚上跟著老板沒想到意外知道了她的身份。
蘭琊突然有點擔心他魔教的身份會被老板發現。
糕點西施進院子就看到蘭琊一臉糾結的樣子,輕笑了下,“彆擔心,我不會對你出手,隻要你不在縣城惹事。”
蘭琊眼裡滑過驚訝神色,直麵老板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一看就知道了。你害怕什麼?我不會無故欺負弱者。你長得蠻合我眼緣的。”
“弱者?”蘭琊皺眉,心裡有些不服,嘴上不敢反駁,隻能忍著不快偏頭避開老板的眼睛。
“東炎州不是純粹的人族為尊了。許多勢力錯落盤結,強者不多,但還是有幾個鎮的住場子的。你隻是不巧碰上了而已。這樣挺好,以後行事謙遜點,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哪都要謹慎。”
“知道了,老板。”蘭琊頷首恭敬回道。
黑右橫車型。
紅方七路馬式。前六回合紅方中炮、屏風馬,左路兵架河,右車過河抵炮。黑方屏風馬,右橫車,左車出洞。
這次從第七手開始,有三個應著。
一是中兵出列,過八手,黑方窩心馬,紅方出馬,雙方都兌一車。棋譜說是局勢平穩。
一是左炮靠邊,黑車過河,中炮窩宮心,左卒壓上。紅方中線馬炮,左路兵儘出架河,左車出門。
棋譜說黑方中間變著都可以輕鬆應對,不論如何出招,黑方前期取勢輕鬆,局勢還是均衡,紅方並沒有多少便宜。
最後是紅方左路車馬過河,左車騎河。黑方左路炮台隔馬打紅,黑車聚攏左路。雙方中路宮心比較空蕩。
這最後一種應著是最利於紅方,可牽製黑方子力。
徐則炁照著棋譜擺完,再自己試著下了幾步,還真是紅方更占優。不過他總覺得自己下的時候完全沒有章法,想到哪下哪,自己都覺得無語。
“怎麼沒了棋譜下得這麼茫然。腦子疼。”
徐則炁倒是下出了個結果,但是不甚滿意,一種隨風搖擺,隨意無序的失控感讓他更直觀地感到自己沒有耐心。
傀儡突然將棋子重新擺好,下了一出十分精彩簡練的棋盤。
徐則炁看著棋子移動,細細觀察品味,最後點頭似有所悟。
“還是你厲害啊!”
傀儡恢複了靜默。
徐則炁將剛才的棋局在腦裡細想,不覺過了許久,直到肚子饑餓得叫喚才起身準備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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