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伽長到八歲的時候,報了武術班,沉迷於鍛煉基本功。
她老師告訴她練好基本功,才能成為真正的高手。
“真的假的?”太虛聽到了一臉懷疑。
“我老師可是武道大賽的前三十名!”
太虛聳聳肩,走到一邊,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八歲的秀伽,每天開始六點不到去小區空地練基本功。
有天被人襲擊了,臉上掛了彩,一瘸一拐地回來。
“怎麼了?!”一家人圍著她焦急詢問。
“xx偷襲我!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原來是小時候被她騎著揍過的胖子記仇了。
“真該死啊!”太虛罵的最大聲。
林蘭報了警。
白天帶著秀伽去陸微診所治療了下。
小區裡這件事成了一時談資。
胖子被抽了幾十鞭子,再也不敢搞事了。
兩家人遇到了,輕則冷漠路過,重則就是上去一頓打。
尤其秀伽的武力增長後,這家人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最後,胖子一家都搬走了。
風汐是允許自己處理私仇的。
隻要不要被公府知曉,隨你打罵殺都行。
知道了,就按律例處置。
除非這仇真的很大,可以由公家人員審查取消處罰。
強勢的家庭在風汐活得會更自在。
當然,不講道理,依然有上麵的人壓製。
胖子心眼小,惹到硬茬,有這種結果一點不奇怪。
要說起來,胖子家人才倒黴,攤上這麼個沒用又愚蠢的孩子。
太虛就曾經當著秀伽的麵嘲諷過胖子。
秀伽那時已經小有所成,隻是冷淡地看了眼大哥,“你管好自己,彆惹到不該惹的人就行。”
“我又不傻!”
冷笑一聲,秀伽點頭:“確實。雖然沒本事,人確實有點腦子。”
到兄妹長到少年時期,已經看出來了,太虛是三人中最平庸的。
小的時候哭著害怕進棋院的弟弟正時已經堅定了要走棋士的路了。
秀伽更是有些學武的悟性,估摸著以後能做武館教練。
隻有太虛一路都是走普通人的路線,沒什麼特殊才藝,悠閒地過日子。靠著聰明一路升學,將來有什麼工作就做什麼,讀書來應付風汐要求公民上進的原則。
很多人都和太虛選的路很像。
照秀伽說的,“到了危亡時刻,風汐第一批就要舍棄你們這幫混子!”
“到時候都亂了,誰分的清啊?”
“彆低估風汐對人的了解。”秀伽認真地看著大哥。
太虛擺擺手,“好好好!你說的對,你對,你對。”
跟自己打不過的人,認慫妥協就行。
秀伽在師父的教導下,武學功力大漲。
老師對她不吝惜誇讚的。
林蘭帶著太虛去武館接妹妹的時候,老師總是和氣地跟媽媽說秀伽多麼多麼努力。
太虛摸著牆上的武器,充滿了好奇。
“彆亂動!”秀伽嚴肅地製止大哥。
“這些兵器又不是瓷器,摸摸不會壞。”
秀伽直接把大哥拉到空地,警告意味的眼神看著他:“我說彆動就彆動。”
太虛雙手交叉護胸,“你不會要打你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