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幕僚的話後,秋建沉思了一會兒,笑開了,“不錯,賞!”
幕僚聞言,跪地道,“多謝丞相大人。”
“到時候如果成功,本丞相還大大有賞。”秋建笑道。
“多謝丞相大人。”幕僚磕頭。
是夜:
秋建正在書房裡處理公務,奇怪的是,門外並沒有任何人在把手。
忽然,昏暗的燭光閃了一下。
秋建察覺到,然後立馬起身,雙手微微作揖,“參見太子殿下。”
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從正門走了進來,“丞相有禮了。”
“殿下您請坐。”秋建指著麵前的椅子道。
鬱苻頷首,依言坐下,“孤親自來找丞相,丞相可知所謂何事?”
“可是為貴妃娘娘的事情?”秋建坐到了鬱苻的對麵道。
“對,”鬱苻看著秋建,“父皇多看重貴妃娘娘你是知道的,如今娘娘因中毒身亡,而且父皇還認為娘娘是替他擋了毒藥,因此才為此毒藥而身亡的。父皇已經加大了調查的力度,隻為找出中毒之人。”
秋建聞言,麵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既然棋子已落,孤便不想再說多餘的話,隻有一點,你們自己惹的事自己處理得乾淨點,彆惹到孤的身上,否則到時候彆怪孤無情。”鬱苻冷酷地說道。
“殿下放心,臣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秋建回道,“目前臣已經想到了此次事件的處理方法,您不妨聽一下。”
說著,秋建低聲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鬱苻聽。
“丞相果然無情,”聽完秋建的話,鬱苻道,“不過,由此看來,孤的這一個同盟,倒也不是全無用處。成大事者,必須不顧及兒女私情。”說到後麵,鬱苻的臉上整個表情都十分冷酷。
“殿下說的極是,”秋建附和,“不過這件事情可能還需要殿下。”說完,秋建看了看鬱苻的臉色,繼續說道,“菲兒和六皇子殿下見麵次數並不多,因此,如果要營造出對六皇子情根深種的現象可能有些困難。”
聞言,鬱苻思索了一會兒,然後道,“這有何難,隻需派人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百姓議論的多了,他們自然就認為是真的了。同時,隻需要有人向父皇耳邊不經意地提上那麼兩三次,父皇自然也就信了。”
“殿下高見。”秋建讚道,“臣明白了。”
“明白了就去做,”鬱苻道,“這是孤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說完,鬱苻也不管秋建,徑直拂袖而去了。
看著鬱苻的背影,秋建臉上有著些許的難堪和憤怒。
半晌後,他走到書桌邊提筆寫了一張紙條,之後朝外麵隱匿著的心腹喚道,“進來。”
“丞相。”心腹行禮道。
“將這個傳給秋妃娘娘。”秋建將折起的紙條遞給心腹,“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