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些迷迷糊糊的錢利軍似乎也聽到了大家爭論的內容,他用朦朧的醉眼瞪了夏若飛一下,大著舌頭說道“若飛你你小子是不是是不是打我臉呢我我跟你說你要再敢提提加工費的事情,彆彆怪我翻臉啊”
夏若飛見此情景,也知道錢老板肯定是不會收這筆錢了,於是苦笑著說道“那行那行,不提這事兒了。錢叔叔、利軍,那我謝謝你們啊我公司的幾個員工在這邊學習,還請你們多多關照。”
“放心吧”錢老板說道,“我一定安排最好的師傅教他們,爭取一個月內就讓他們能夠獨立操作”
錢老板正愁沒機會報答夏若飛呢秦小軍等人在這邊學習,他自然是要安排得妥妥的才行。
錢老板扶著錢利軍回房,而夏若飛三人也分彆回到客房去休息。
兩斤白酒喝下去,饒是夏若飛酒量驚人,也依然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睡了整整一下午,起床之後又從空間裡取出一杯靈心花花瓣溶液服下,整個人頓時又精神百倍了。
相比之下,其他人則顯得有些萎靡了,尤其是錢利軍,臉色都有些蒼白,一看就是中午喝過量了。
夏若飛和潘強、王誌海嘻嘻哈哈地調侃了錢利軍幾句,大家一起坐上錢老板準備的車,直奔甌越市區。
晚上又會是一場惡戰,而且規模更大在甌越市的同批戰友基本上都交齊了。
夏若飛本來想叫上秦小軍的,不過考慮到秦小軍入伍的時候,這些戰友基本上都退伍了,而且秦小軍跟他們也不是一個團的,估計秦小軍過去也會比較不自在,想想也就作罷了。
錢老板定的是甌越市的一家高檔酒樓,人均消費至少是五百起步的,他也是下了血本了。
不過一口氣拿回八千多萬,錢老板正處在興奮之中,倒也不在乎一頓飯的幾萬塊錢。
夏若飛他們到酒樓之後沒多久,戰友們就開始陸續進來了。
大家都在一個地區,平時或多或少都有聯係,不過聚得這麼齊倒是第一次,這都是因為夏若飛的緣故了。
夏若飛跟這些戰友多年未見,因為他在連隊隻呆了幾個月就入選孤狼突擊隊的緣故,他甚至連有的人名字都不記得了。
但是見麵之後依然是重重的擁抱,大包廂裡充滿了濃濃的戰友情。
戰友聚會跟同學聚會還有點區彆,大家很少會攀比各自的現狀,反而是敘舊的多,講起當年在部隊的事情,一個個嗓門都粗了不少,酒更是一瓶瓶地以很快的速度消耗掉。
錢利軍作為組織者,他也學乖了不少,並沒有往死裡喝,一直都留著量。
大家酒足飯飽後,錢利軍又組織到附近的ktv要了一個大包廂唱歌。
毫無疑問,軍旅歌曲是最受歡迎的。
包廂裡充滿了慷慨激昂的雄壯曲調,離開部隊的那一天、老兵你要走、當你的秀發拂過我的鋼槍
雖然有的人歌聲頗有些鬼哭狼嚎的狀態,但大家都唱得非常嗨,有的人唱著唱著就開始淚流滿麵。
最後到了晚上十二點多,所有人合唱了一曲鐵打的硬盤流水的兵。
錢利軍又忙前忙後,家住甌越市的戰友都打車回去,而在下麵縣鄉的戰友,錢利軍則找了一家四星級酒店開了房間,安排大家休息。
夏若飛和錢利軍也沒有回去,直接在酒店裡開了房間睡覺。
第二天,錢利軍又把戰友們組織起來,一起到雁蕩山遊玩了一天,最後儘興而歸。
夏若飛又在錢利軍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準備開車返回。
他把秦小軍等人找來,囑咐他們要用心學技術,然後跟錢老板、錢利軍也托付了幾句,就上車告彆眾人,離開了鐵皮石斛基地。
就在夏若飛驅車一路向南,奔向東南省的時候,甌越市四季酒店裡,王金生已經心情忐忑地度過了三天時間。
他哪兒也不敢去,整天就在酒店裡輾轉反側,三天下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而且胡子拉碴的看起來非常的憔悴。
王金生等了三天後,終於有些坐不住了,硬著頭皮出門打了個車,又來到了錢氏鐵皮石斛基地。
錢老板依然在客廳裡喝著茶欣賞紅龍魚,這幾天他的心情那是相當的好。
王金生站在門口好一會兒,錢老板都沒有看過來,他隻能訕訕地叫了一聲“老錢”
錢老板這才回過頭來,看到是王金生的時候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怎麼又來了我這裡不歡迎你”
王金生連忙說道“老錢,我我也不想再打擾你可上次的事情你沒給我回話我這也不敢走啊一直都在酒店等著呢”
錢老板這才想起來那天王金生好像是說在甌越找酒店住下,等他回複“夏先生”的態度來著。
王金生一看錢老板這副表情,就知道他是忘記了。
王金生心裡忍不住一陣吐槽,不過卻絲毫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隻能陪著笑臉說道“老錢,你你能不能跟夏先生聯係一下我”
錢老板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
王金生如蒙大赦,連忙說道“謝謝,謝謝老錢,那我就在酒店等你電話了我手機號碼還是原來那個”
錢老板冷冷地擺了擺手,連話都懶得跟王金生說,直接就把目光又投向了他心愛的紅龍魚。
王金生也識趣地沒有再打擾錢老板,直接灰溜溜地離開了。
錢老板自然不會為了王金生在夏若飛開車的時候去打擾,他才不在乎王金生度日如年的等待呢
一直等到傍晚,錢老板估摸著夏若飛就算是開得再慢也應該回到三山了,這才拿起手機來給他撥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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