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健忍不住失聲叫道。
宋睿說得很清楚了,夏若飛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而且剛才他還說夏若飛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人世了,那靠著父母的地位跟他們同桌而坐的可能性也不存在了。
也就是說,夏若飛可能就是一個純粹的草根階層。
可是他卻能來參加宋老的壽宴,而且連宋家第三代的長房長孫宋睿都跟他那麼熟稔,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但卻真真切切地發生在他們的麵前。
劉健嘿嘿乾笑了一下,看著夏若飛說道“哥們,你就彆跟我們賣關子了,說說你到底是乾啥的唄大家夥兒可都非常好奇呢”
夏若飛微笑著說道“劉少,我當過幾年兵,退伍之後在東南省開了一家小公司。”
劉健還在側耳聆聽,卻發現夏若飛說到這之後就閉上了嘴巴。
劉健愣了一下,問道“沒了”
夏若飛聳聳肩說道“就這些了啊”
“好吧”劉健無奈地點點頭,然後跟身邊幾個年輕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不再纏著夏若飛追問了。
不過他們心中難免對夏若飛有些不以為然了,雖然夏若飛看起來有些神秘,但通過剛才劉健的試探,他們也知道夏若飛應該是沒有什麼底蘊,說不定是跟宋睿關係比較好,所以才適逢其會的。
雖然宋睿的好朋友來出席宋老的壽宴,看起來有些不合理,但這些人卻都沒有去細想這些年輕的世家子弟們,在跟人交往的時候已經形成了習慣,那就是比較對方家族長輩的地位,基本上他們在圈子裡的地位也都跟父輩在級彆地位是成正比的。
所以當基本確認夏若飛不是什麼大領導的孩子之後,他們對夏若飛也就失去了興趣。
倒是坐在宋偉身旁的一個穿著一身唐裝的年輕人聽了夏若飛的介紹之後,眼睛微微一亮。
說是“年輕人”,但這位皮膚黝黑、滿臉的青胡茬,看起來還是有些顯老的。
他朝著夏若飛咧嘴一笑,豪爽地說道“兄弟也當過兵啊那一會兒咱們可要多喝兩杯”
宋睿對夏若飛說道“若飛,這位是趙勇軍趙哥,他父親就是京城軍區的趙城伯伯他以前也當過兵的。”
趙勇軍嘿嘿一笑說道“我老爹是想讓我子承父業的,可惜我不是那塊料,當了五年兵就退伍了”
夏若飛本來就對當兵的有天然好感,再加上之前還給趙城治療過糖尿病,而且他還在趙城家裡收獲了意外驚喜獲得一塊界石,所以他對趙勇軍自然也比其他年輕人感覺要更加親近。
夏若飛朝著趙勇軍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得叫趙哥老班長啊一會兒一定多敬你幾杯酒”
“哈哈沒問題”趙勇軍豪爽地說道。
夏若飛與宋家關係密切,但宋家第三代的子弟卻多半都還沒有涉足家族核心決策層,清楚夏若飛與宋老關係的也僅有宋睿一人而已。
至於宋家以外的那些領導同誌帶來的晚輩子弟,自然更不可能了解夏若飛和宋家的關係。
包括趙勇軍也並不知道是夏若飛治好了他父親的糖尿病,保住了他父親的仕途。
所以這一桌的年輕人,包括宋家的一些子弟,見趙勇軍跟一個草根小老板聊得火熱,都感覺有些不以為然。
他們各自閒聊著,對夏若飛的態度都有些不冷不熱。
而這些紈絝們的話題無非就是豪車、女人之類的,夏若飛也並不感興趣,所以他自顧自地拿著一杯紅酒不時地小酌一口,又跟宋睿、鹿悠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沒過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大家抬眼望去,隻見一群人簇擁著宋老走進了這個小宴會廳。
進來的無一不是這一桌年輕人的長輩,而且其中還有地位無比顯赫超然的宋老,所以大家立刻停止了聊天,其他幾桌也同樣如此,宴會廳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壽星宋老心情相當不錯,平時比較嚴肅的他今天臉上也掛著笑容,走到主位之後他開口說道“感謝中央領導的關心和祝福,也謝謝張主任百忙之中親自到場啊”
主桌那邊一位微微有些謝頂的領導連忙說道“首長客氣了,本來中央領導同誌是要親自前來的,不過您老提前兩個月就打了招呼,所以才派了我這個代表過來。我祝老首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這位張主任可是中辦主任,實打實的副國級領導,而且這位是中央的大管家,他的出現自然也是代表了現任領導班子的一個態度。
宋家的人心中都十分的振奮和自豪,隻要宋老健健康康地活著,那宋家肯定是可以興盛不衰的;而今天到場祝賀的那些跟宋家親近的領導們,自然也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宋老笑嗬嗬地說道“張主任客氣了,請坐請坐”
接著他又環顧了一周,然後說道“謝謝大家來陪我這個老頭子一起過生日,今天到場的都是自家人,大家不用拘束,吃好喝好就行了”
說到這,宋老的目光在夏若飛身上停了下來,他笑著說道“小夏,你怎麼跑到小睿那一桌去了過來過來,到我們這邊坐”
宋老的話音一落,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夏若飛這一桌的年輕人更是不約而同地張大了嘴巴,一臉震驚地望著夏若飛,一個個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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