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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湖說道“根據宗門典籍記載,我們水元宗最鼎盛的時候,掌門是元神期修士,另外還有十名左右的元嬰期長老當然,這已經年代相當久遠的事情了,真實性已經不可考證”
這話在現在聽起來有些誇張,現在的修煉界,彆說元神期修士了,就連元嬰期修士都已經絕跡了,至少是活躍在修煉界明麵的,最強就隻有天一門的掌門陳南風,他是金丹後期,據說無限接近元嬰期,但突破也是遙遙無期。
不過夏若飛卻知道沈湖說的這個宗門典籍的記載,多半是真實的。
因為根據他對水元經的了解,這部功法的確能修煉到元神期,而且當時宗門如果處於鼎盛期,肯定不止這一部功法的,在修煉界最輝煌的年代,也必然是不會隻有一些低階修士的。
不過水元宗的傳承出現斷層,功法殘缺不全,再加上修煉資源的匱乏,所以現在才會如此的窘迫,連掌門都隻有煉氣9層的修為。
當然,夏若飛知道,即便水元經後麵部分有一點點殘缺,但也不至於連金丹期都到不了,如此看來,恐怕水元宗現有的功法,殘缺還是多的。
夏若飛笑了笑說道“看來水元宗還是有著輝煌曆史的。”
“都怪我們這些後輩無能,以至於宗門日漸式微。”沈湖慚愧地說道。
夏若飛淡淡地說道“沈掌門,想必你已經猜到了,我給鹿悠的這部水元經,的確是完整版的。”
沈湖其實早有猜測,不過夏若飛親口證實之後,他的內心還是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身為水元宗的掌門,沈湖做夢都想有朝一日能夠補齊宗門傳承功法,能夠重現宗門的輝煌。
隻不過一直以來,他都看不到任何希望。
今天,完整的水元經功法卻出現了,就在這麼不經意之間。
一時間,沈湖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夏若飛則繼續說道“我得到的這部水元經,是來自一個很古老的傳承,我也親自試著推導過,真實性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理論上這部功法確實可以修煉到元神期,當然前提是擁有足夠多的修煉資源。”
“夏前輩”沈湖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的確非常想要這部功法,但卻無論如何都不敢開這個口水元宗剛剛得罪了夏若飛,他這是上門來請罪的,現如今隨便一個金丹期修士,都能輕鬆滅掉水元宗一整個宗門,隻不過一般情況下,修煉界的金丹修士不會,也不敢隨隨便便就滅掉小宗門,這種事情可是人神共憤的,修煉界雖然沒有世俗界那樣完善的法律法規,但基本的規矩還是要有的,如果引起眾怒的話,金丹期修士也未必能討得了好。
當然,這是一般情況下。
像這次水元宗自己招惹了夏若飛,那夏若飛真要出手把他們宗門抹殺了,彆人也沒話說,哪怕是天一門,最多也就是表達一下不滿。
這種情況下,能夠保住宗門就已經很不錯了,沈湖哪裡還敢得寸進尺地向夏若飛要這部功法啊
人家也都說了,這功法來自一個古老傳承,雖然你們水元宗的先輩曾經修煉過這個功法,但不代表這功法就僅僅屬於你們水元宗啊說實話是現有了水元宗,然後才有了這部功法,還是先有了這部功法,水元宗的創派掌門才把宗門命名為水元宗,如今都已經無法考證了。
夏若飛淡淡地說道“我知道沈掌門很想要這部功法,甚至心中或多或少閃過鋌而走險的念頭,對吧”
沈湖忐忑地說道“晚輩不敢”
“沈掌門,世俗界有句話,叫做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夏若飛似笑非笑地問道。
“明白明白”沈湖尷尬地說道,“晚輩不敢奢望更何況鹿悠也是我水元宗弟子,她能修煉正宗的水元經,晚輩就已經非常感謝夏前輩了”
夏若飛說道“你能這麼想最好,鹿悠可能涉世不深,尤其是對修煉界不了解,所以如果有人用一些哄騙手段,讓她交出這本功法,或者乾脆去抄錄一份副本的話”
“不敢不敢”沈湖連忙說道,“夏前輩,晚輩絕無此意”
“即便是做了也沒關係,隻要你們有把握不被我發現。”夏若飛笑吟吟地說道。
沈湖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唯唯諾諾地說道“夏前輩,就算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如此妄為啊”
沈湖心中未必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被夏若飛這麼一嚇,這樣的念頭早就煙消雲散了。
冒著滅宗的危險,去違逆一位金丹期修士,實在是太危險了
夏若飛淡淡地說道“知道敬畏是好事。沈掌門,我也不是不近情理的人,也很理解你們補全宗門傳承的心情,所以給你一個機會也未嘗不可”
沈湖頓時感覺峰回路轉、喜從天降,他連忙說道“夏前輩謝謝謝謝水元宗上下願為前輩赴湯蹈火隻要我們能做到的,我們必定全力以赴”
夏若飛意味深長地問道“讓你們脫離天一門也沒問題”
現在的水元宗,說是天一門的附庸宗門,實際上就相當於是一個隸屬於天一門的外圍組織,沈湖這個水元宗掌門,雖然不能說是天一門的傀儡,但實際權力肯定是不如獨立宗門那麼大的,受到天一門的管轄限製還是很多。
沈湖一下子變得尷尬無比,他哪有這個膽子啊夏若飛是強大的金丹期修士,但是天一門的金丹期修士可是有好多個呢而且陳南風還是金丹後期,公認的修煉界第一人,沈湖敢帶著水元宗叛出天一門,第二天就可能全宗被滅。
而且平心而論,天一門對沈湖以及水元宗還算是關照的,如果沒有天一門的庇護,水元宗恐怕也生存不到現在了,為了水元經完整版功法,就叛出天一門,無論是道義上還是感情上,沈湖都無法說服自己。
他尷尬地說道“夏前輩說笑了這個晚輩確實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