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流行的防盜門還是不太好拆的,最好是有專業的設備或人員。
李莉這邊提了建議,更早過來的刑警已然點頭。
這時候,眾人麵前的防盜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許鵑光著腳,看著門外的這群警察,臉垮塌著,道“進來吧。”
跟她料想的不同,警察們毫不猶豫的一擁而上,李莉也是第一時間衝了上去。
在場的就李莉一名女警,戴手銬什麼的,還是由她操作比較合適。
許鵑順從的被戴上了手銬,然後看著警察們蜂擁的進入了她的廚房和臥室。
進入臥室的警察們,無一例外的被拆成散件的床墊所震驚。
這時候,許鵑才突然有點覺得,自己將整個床墊拆散,確實是有些興師動眾了。
但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織物都已經被反複清洗乾淨了,如果不是警察們來的這麼快,她到下午的時候,會抽空將它們給丟棄掉。
“為什麼拆床?”進門的警察沒有在臥室看到明顯的血跡,但拆床這麼詭異的事,現場詢問還是有必要的。
許鵑哼了一聲,沒回答。
這時候,大壯“嗚嗚”的叫了起來。
李莉輕柔的安慰了一下它,再跟著大壯,來到了窗邊。
在大壯的指引下,李莉很容易的發現了洇在厚重的窗簾下擺的血跡。
“血。”李莉喊了一聲,並給拍了照。
許鵑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她知道房間還沒收拾好,但窗簾這裡,還真是她漏掉了。
也是前兩天的房間,血腥味太重了,讓她根本找不出這麼小的地方。另外,許鵑下意識的也沒準備洗窗簾,太大太厚了,最重要的是,現在取掉它,就沒有遮蔽臥室的方法了。
“許鵑,你老公孫友強呢?”帶隊的警察決定趁著嫌疑人心神不寧的時間,問出點東西來。
這一次,許鵑猶豫了一下,再緩緩開口,道“他打我,我從廚房取了刀,說他要是再敢打我,我就跟他拚命。他不信邪,還打我,我就閉著眼睛揮刀,正好砍中脖子,他流了好多血……”
這段話裡半真半假,是許鵑此前準備的方案b。
前幾天,許鵑感覺自己都用不上這個方案了,沒想到還是用到了。
如果不能躲掉這樁禍事,就以正當防衛來辯護吧。許鵑也不怎麼懂法,但她知道,這麼說對自己肯定是有利的。
發問的警察卻沒糾結,隻問“殺了人以後呢?”
“我就……把他給弄開了。”
“弄開是什麼意思?”
“就是剁開了。”
“分屍?”
“是。”
“誰幫你分屍的?”
“沒人幫。”
“你自己一個人分屍的?”
“恩。”
“屍體怎麼帶出去的?”
“我一半裝箱子裡了,剩下的裹起來,用露營車運出去的。”
“露營車呢?”
許鵑一問一答,指望著案情能夠按照自己設想的發展。
詢問的民警在攝像機下,問到了露營車,就基本上心滿意足了。從警方的角度來說,整條證據鏈已趨於完善。
至於許鵑說什麼,警方根本不在乎。
老朋友也是老作者的書了,質量和更新都有所保證,寫的是穿越到1879年的美國,被賣豬仔過去的如何成為一個教父的故事。
裡麵一些洪門切口儀式,還是比較有意思的。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