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作案嗎?男性女性?”柳景輝腦瓜子一轉,就想到了多種可能。
江遠完全憑著足跡給答案,道“兩名都是男性。”
“那就要考慮他們不是同夥的可能性了。當然,有可能是同夥,但不一定。”柳景輝給的答案有點左右逢源的意思,但傾向性還是很明顯的。
正常情況下,遇到這樣兩個人出現在犯罪現場,通常就是認定其為同夥的。畢竟,淩晨時分,兩個人跟在一名受害者身後,說他們不是同夥,反而是需要理由的。
王傳星就問“不是同夥的話,他們是什麼關係?”
“是什麼關係,咱暫時沒有條件來判斷。不過,你這麼想,受害人是大明星,是李艾媛啊!對方如果是同夥的話,都下藥殺人了,為什麼隻有一個人與之發生關係。”柳景輝問的就非常人性化了。
王傳星遲疑的回答“另一個人忍住了?”
“這怎麼可能忍得住!”柳景輝用看ed的表情看王傳星,道“他們都計劃殺人了,你說他們有多少自製力?我不信。這種事情,隻有兩個都不搞,或者兩個都搞的選擇,沒有一個搞,另一個看著的道理。”
“對的。就算其中一個不想搞,看到另一個搞,那也忍不住的。而且,就算因此要被抓,一個人留下信息什麼的也是被抓,兩個人也是被抓,這種同夥,不可能一個被抓,不供出另一個吧。”不知什麼時候,劉文凱就從搜索隊伍中走了出來,參與進了柳景輝的頭腦風暴中來。
柳景輝覺得劉文凱此時參與進來就很合理,點點頭,道“文凱說的沒錯。殺人過程都沒有留下多少證據,說明殺人過程也是乾淨利落的,這種情況下,必須要考慮到殺人者具有一定的經驗,除非兩人有巨大的身份鴻溝,其實也說明兩人不是單純的同伴關係了。”
“也有可能其中一人ed了。”劉文凱笑了笑,道“臨時ed的也是有的。”
柳景輝也笑了笑,再道“這種可能性確實也是存在的,不過,就我的經驗來說,ed的人搞性犯罪不是這樣子搞的。他們要麼就是特彆過分的變態強奸,正常來說,就不會基於性的理由來殺人。當然,這方麵的數據支持還比較少,我正準備寫篇論文。”
“能把ed都利用起來,不愧是柳處。”劉文凱能夠提供的信息也就這麼多了,接著就迅速轉向拍馬。
江遠聽著兩人的對話,回憶著屍體的情況,再跟現場的足跡對應著,道“凶手殺人的時候,被害人基本沒有反抗了。從這一點上看,似乎也不用兩個人來殺人?”
柳景輝道“確實,如果殺人不需要兩個人的話,確實不需要兩個人來參與,謀殺這種事是最不需要教育的,殺人者往往日思夜想的都是怎麼殺人,怎麼逃脫,是不是需要兩個人,一定會考慮的很清楚的,不是特彆必要……不過,殺人也許不需要兩個人,拋屍就不好說了。”
柳景輝頓了頓,接著略略興奮一點,道“這個道具師是個小身板吧,李艾媛雖然挺苗條的,但體重也得有100斤左右,他背得動,但不可能輕描淡寫的搬運,特彆是不留痕跡的搬運,確實是兩個人更方便一些。兩個人……也更容易互相打配合,互相撒謊吧。”
柳景輝甩了一下半長的頭發,意氣風發的帥氣,並看向江遠,問“能確定這個同伴的身份嗎?”
“劇組人的足跡我都看過了,沒有符合的。這個足跡中間經過院子中間,基本就斷掉了。”江遠分辨足跡也是需要基礎的,偶爾被踩幾腳的不算覆蓋,但要是被踩了幾百腳的話,就真的隻能通過邊緣的一些特征來判斷了,再多一些的,或者一點邊邊角角都被踩爛的,那就是v7也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