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輝玩著手機,時不時的觀察一下江遠。
他是食腦的,自然不用像是技術宅那樣,趴在一個顯微鏡上研究來研究去。
這也讓柳景輝發現了一點奇怪的地方,本來看看說明書,看看顯微鏡的江遠,此時似乎是放空了,就像是上課到一半,開始失神的學生一樣。
柳景輝不禁一笑,這個狀態的江遠倒是挺新人的,如果
我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禁已經開始期待著冷思思看到這些禮物時的驚喜表情了。
順著來時的路,王煥顧不得等待腳程稍慢的兩人,飛步流星,怕晚一會兒,更多的鄉親死於妖魔口中。
早知會發生這等事,該叫她再長長心性意識到人心善變才允許她下山。
最近這兩天我和王碩都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有時候冷思思下班後,也會來陪我們一起,雖然我現在已經招好了兩個店員,但是很多事情還是覺得自己親力親為更踏實一些。
雖說是殘留下來的油煙味,卻並不油膩蒙堵,那道香氣裡飄散著紅酒的醇厚與肉香的濃鬱,仿若凝聚出一條纖纖藕臂,彎出蔥白玉指挑逗著他們的舌頭。
掛斷電話後,我再次用胳膊輕輕碰了下思思的頭,她也心領神會默契地抬起了頭,再次被我摟進了懷裡。
她就這樣跪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身上,瑟瑟發抖,身影單薄的讓人覺得她下一刻就能暈了去。
景煜有心反駁,但看到林槿衣雀躍的眼神,還是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比誰都清楚祖母送來頭麵的意思:一旦嫁入國公府,她是生是死便與侯府再無關係。而她,也再不欠侯府什麼了。
緊接著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被丟垃圾一般給拋了出去,摔了個七暈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