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著這邊的積案專班的申耀偉,看到朱天偉的肌肉的瞬間,神經也是猛的一顫,但並不是害怕,而是突然想到了這兩天聽到的一個傳說。
申耀偉的堂兄就是長陽市治安支隊的,消息來源多樣。看著沙發上的朱天偉,申耀偉左右看看,就在自己比較喜歡的劉文凱耳邊,低聲道:“我聽他們說,這廝有個傳聞,你知道嗎?”
“什麼傳聞?”劉文凱放下手機。
申耀偉用更低的聲音,道:“據說這廝力大無窮,有一次,讓一女的趴在床上,然後抱起一女的在上麵,交替輸出了10分鐘。”
劉文凱聽的舌頭都硬了:“抱了10分鐘?”
“女的不願意疊羅漢,要加錢,他就直接抱起來了。”申耀偉頓了一下,道:“彆說,有錢的搬運工,是真的挺幸福的。”
劉文凱幻想了一下,緩緩點頭:“不過……真的給搬運工一個好爹,最多三年,他就得被人抱著走了。”
“三年也值了。”申耀偉說著捶捶自己的腰:“咱過去三年也沒乾啥啊,就抓賊了。”
劉文凱輕蔑的一笑。
……
雷鑫就地審訊,並讓刑科隊的技術員們開工,從而繼續增加朱天偉的壓力。….
江遠戴好手套頭套和腳套,再讓人將客廳裡的一箱子套搬下去,自己就開始搜查起來。
他首先搜找的就是門口的鞋,看了一遍鞋底和鞋內,沒有發現,又去翻洗衣機裡的臟衣服。
劉文凱做了多年的實質上的重案組組長,一看就明白,過去問江遠道:“你想找作案時的衣物鞋子?應該丟棄了吧,就算這廝挺省的,總歸是社會大學畢業了。”
兩人呆在衛生間,將門一關,外麵的嫌疑人也就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了。
“算不上,我剛看了他的犯罪記錄,一次拘役半年不到就放了,一次治安處罰,也隻有7天,他這個最多算是社會大學的短大畢業。”江遠邊說邊找東西。
劉文凱聽樂了:“社會大學也有學曆歧視了?不過,就算短大畢業的,他也不可能把血衣帶回來吧。”
“我看他讀書時的成績履曆,感覺他也不是一個麵麵俱到的縝密性格,在犯罪現場大量用鹽和清潔劑,應該也是一時急智。”
“這我讚同,他要是能知道對方家裡麵有什麼,就不應該奔著三個人都在的時候入室。”劉文凱道。
“所以,關於血衣,我猜他應該不會自帶衣物,很可能會在受害者家中換了衣服,很可能也換了鞋。”江遠給出的回答讓劉文凱愣住了。
江遠接著道:“現場雖然被破壞的很厲害,但三個人的失血量還是非常大的,當時就應該有大量的血,噴濺到了凶手身上。所以,他出門之前,應該是要換過衣服和鞋的,否則會在門外留下痕跡的。”
“不洗澡,隻換衣服?”
“可能是害怕留下毛發,估計有聽過類似的案例吧。”江遠略表遺憾。凶手在受害人家裡洗澡的案例是很多的,一些處理小心的沒事,但也有一些人就因為毛發留在了地漏之類的地方,就此被捕了,江遠曾經做過的物流公司的職員案的凶手,原本可能是沒事的,就因為遇到江遠的v4的犯罪現場勘察,也變的有事了。
總之,對警察來說,犯罪現場的衛生間一定是會好好勘察的,為此被逮捕的案犯越來越多,前輩們的經驗自然也越傳越廣。
江遠話鋒一轉,繼續道:“雖然不知道案犯將現場血衣和鞋怎麼處理了,但他換過的衣服和鞋裡,還是有血跡的。尤其是鞋,身上殘留的血很可能會流下去。如果是現案,搶在他有時間處理這些衣物之前,說不定直接就鎖定了!”
劉文凱聽的再愣,接著無奈的一笑:“我還以為……”
要換一個技術員這麼說,劉文凱就得發脾氣了,但江遠的話……
就聽江遠:“不過……”
“恩?”
“剛剛看衣服和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嫌疑人有的衣服是很便宜的工裝,但有的衣服,特彆是鞋,竟然還都不錯,基本都是牌子貨。安踏,耐克,阿迪,不是限量版,但都不是莆田貨。”
劉文凱皺皺眉:“說明嫌疑人的實際生活水平,超過了普通搬運工?”
江遠手指環繞了一下,道:“像是這樣的房子,我家也有不少在出租的,80多平,交通方便的公寓樓,一個月的租金怎麼都要2000塊了。朱天偉做搬運工是計件的,大部分時間都隻賺三四千一個月,租這麼貴的房子,還要吃喝,哪裡有錢買牌子的衣服?”
“他還有其他的經濟來源?”
“很有可能吧。搬運工這個職業,很方便入室犯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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