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就將第一位受害人的衣物和隨身物品,全部檢視分類了一遍。
剩下的流程,跟在國內的時候差不多,衛星照片找一找,接著就出發去找現場了。
當然,如果將三名受害人的證物全部檢視一遍再找,效率還能更高一點,但情商拉滿的江遠,還是決定讓大家的情緒先得到舒緩。
一排十幾輛車出發,開出去20多公裡,就到了江遠圈定的第一現場周邊。
“就這裡了。”江遠登高望遠,仿佛很隨意的指了一處地方。
很快,他又指出了第二現場。
至於死者最後被發現的地方,則被標記為第三現場。
同來的警員裡,自然少不了疑惑和抱怨的,好在高級官員都是懂事的,壓著警員們認真搜查,同時調取周邊的監控查看。
沒多久,竟然有警員在附近一家連鎖便利店的攝像頭裡,發現了包文星的車。
這裡是包文星在大馬第一次犯罪的地方,而他對本地道路和交規的熟悉程度,顯然比在洛晉市低了太多,全然不知本地的某些便利店的店外監控,直接是與警方相連的。
隻能說,外鄉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作桉太難了。
而且,這次也不同於洛晉市的積桉,包文星既沒有國內的謹慎,也沒有機會重返現場做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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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桉件較新,待警方在兩處犯罪現場仔細搜索,竟然真的又找到了半枚足跡。
這玩意在大馬是不好當證據的,就是在國內也不好用來當法庭證據,隻能偵查階段用用。
但對大馬警方來說,他們現在缺的根本就不是證據。
他們現在就想要江遠!
晚間20時。
江遠完成了第二名受害人的證物分析。此時天色已晚,自然不好去現場尋找,江遠於是繼續做證物分析。
再4個多小時,第三名受害人的證物分析也已完成。
這個過程,比普通的植物學家要快的多,更彆說是跨地域的植物學分析了。
但在此時,江遠已經不需要解釋了。
淺睡一覺。
第二天早上7點鐘,江遠就坐上了車,再次前往現場找現場。..
鐘仁龍緊跟著他,心疼的道:“神,不用這麼著急的,可以先休息一下再工作……”
“早點做完輕鬆一點。天也太熱了。”江遠是不想多呆的,到了地方,戴著帽子走了一圈,就開始指地方。
後兩名受害者遭遇不幸的四處現場,一一被江遠點了出來。
這一次,他同樣連現場勘察都不需要參與,就上車返回了。
馬倫坡的警察們更沒有什麼好說的,江遠已經證明了自己,而他們除了謙卑的喊一聲“神”,想送點特產都沒被接受。
“我想看看第一名受害人的屍體。”再從現場回來,江遠也是直接提要求。
鐘仁龍立即就答應了,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就有一名麵熟的技術員過來,帶著江遠去了法醫解剖室。
死者傑拉就躺在冰櫃裡,略微有一點腐敗,但與江遠照麵以後,立即就送出了一枚藍色的團子:
傑拉的遺澤——印尼語方言v2:馬來語是印尼語言的一種,傑拉從小跟在母親身邊,在印尼長大,移居大馬之後,她的方言口音造成了很多的不便,傑拉儘可能的改變口音,但她懷念自己的童年,希望母親能好好生活,不要太過於記掛自己。
“傑拉的母親生活的好嗎?”江遠轉身問那法醫。
“還可以,應該在醫院工作。”法醫道。
“那幫我轉告她,傑拉……她去世的時候,痛苦很輕。”江遠小聲道。
法醫應了一聲,又道:“您其實可以親自轉告對方的,我喊對方過來……”
“不必了。”江遠擺擺手:“我要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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