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江遠如今在省內的名氣來說,普通一點的專家,根本就沒資格跟兌現,有點名氣的,厲害一點的,至少可以解釋為沒有必要。
期待中,一名頭發花白的老頭戴著透明的頭套,麵色凝重的過來了。
“陳教授是長陽市醫科大學的解剖學教授,陳教授以前也是做過一段時間法醫的,後來教學任務太過於緊張,才漸漸脫離了一線······陳教授已經過了退休年紀,但尚未退休,因為過於優秀,學校難以聘到合適的人才,所以不斷請求陳教授能夠返聘···
··.”柴通介紹著人選。
這是他之前就認識的關係,這一次出事以後他立馬派車將陳教授送了過來。
算算時間,基本是收到消息,就開始打電話安排了。能安排好,及時趕過來,也算是柴通的能力了。
“陳教授好。我就是長陽市醫科大學畢業的。”江遠笑著打了聲招呼。
陳教授一愣,轉瞬回憶起來,道:“對對對,我記得,你才畢業兩年吧。”“是。我還上過您的課。”
“後生可畏啊。”
“運氣比較好。”江遠實話實說。
“恩······先看屍體吧。”陳教授是了解過江遠的情況的,法醫界異軍突起的人物,又是本省本校畢業的。
但是,在看過做的案例後,陳教授和學校裡的老師們的觀點都是一致的——後生可畏!
這次要不是柴通利用超強的關係找到了他,陳教授原本是不會出馬的。不過,來就來了,陳教授也不怯場,望著屍體,先琢磨起來。
江遠就跟著看,保持一個相對尊重。
先來的警員在旁道:“受害人是餐廳的服務員,女性,22歲,寧台縣人。屍體是餐廳的另一名女性服務員發現的,她看到滿地的血,直接就報警了。”
“我們抵達以後,發現屍體已無呼吸,仰臥姿勢,臉朝上,疑似腦後出血。”
“餐廳有一扇窗戶被椅子砸碎。附近沒有目擊證人,沒有找到明顯的凶器等物品聽著對方的報告,江遠看著看著,就彎腰上手查驗起來。
陳教授還不太熟悉這種情況,反而落後了一步。
兩人互相輔助的查看了頭顱的狀況,時不時的交流兩句。很快,兩人就熟悉了起來。
然後,江遠說話也就漸漸尊重中帶著隨意了:
“您搬一下這個頭,您看這裡。”
“這個血跡您看······”
“我取個樣,您把那邊的取了?”
柴通剛開始還麵帶笑容,麵帶希望,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就算是局外人,怎麼看,都好像是江遠在帶著陳教授做事。
這時候,黃強民也是匆匆而來。他今天去跟檢察院溝通去了,江遠一口氣弄那麼多的案子要處理,整個鏈條都需要潤滑潤滑,才好繼續工作下去。
不過,黃強民在路上也已經是了解了現場的情況,表情原本也是有些凝重的。
但是,真的到地方了,黃強民幾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跟平時有江遠的現場一樣,人更多,圍繞江遠做事的更多,用到的勘察設備明顯更多更全,也有人會用了,物證袋等耗材運來的格外多,且有證物室的人過來專員管理,還有牧誌洋在附近,如此而已。
“不是說柴局弄了個大學的教授嗎?”黃強民低聲問二中隊的隊長劉文凱。劉文凱呶呶嘴:“就那個,趴江遠身邊,用蛇擊式的就是了。”
黃強民仔細的看了看,除了頭發白,身子虛以外,還真沒看出這位專家,和以前的專家有什麼區彆。
黃強民扭頭看柴局,柴局的麵容似乎更憔悴了。
他們都不能理解,作為解剖學的牛人,屍體如果到了解剖床上,陳教授是一定能夠展現出才華的。
但在犯罪現場,江遠頭上頂著辣麼大的v5的犯罪現場調查,鑿開陳教授的腦袋,他也展現不出來自己了,自然隻能聽著江遠的指揮動手,跟其他刑科人員其實相差不大。
柴通很快看不下去了,正準備打道回府,就有消息傳了過來:“有人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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