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誌洋手持電棍,將兩室一廳的房間再排查了一遍,翻了翻衣櫃沒找到隱藏著的男人或女人,再取出攝像機,開始拍攝。
江遠和王鐘進入了衛生間,開始畫格子檢查。
六年前用於分屍的衛生間,現在再想找出證據來,都可以說成是刻舟求劍了。也就是江遠極度自信,再加上······試試就試試的想法,才有此一行。
要是王鐘自己的話,他肯定是沒這個想法的。黃強民要提要求,他也得先抗爭個幾句先。
“你把燈打起來。”江遠都沒讓王鐘動手,自己穿戴整齊,特彆換上3的口罩,才趴地上一寸寸的尋找。
牧誌洋拍攝了一會,站著都覺得累了,將攝像機架起,自己坐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了!”
江遠用腳踢腳,將牧誌洋給喊了起來。
牧誌洋翻起身來,手摸著後腰,看向江遠,朦朧了半天,才問:“找到了?”“沒有。”江遠撇撇嘴:“太久了。”
他是開了技能臨時+1的,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六年期間,張怡怕是清洗了不止一次了。
說實話,張怡能繼續住在這個房子裡,都讓江遠挺佩服的。
普通人還真不一定能繼續堅持住在這種自己一手打造的“凶宅”裡麵。牧誌洋擦了一下嘴唇,有點睡太久的感覺,問:“那怎麼辦?”
“把家具都搬開,我查一遍客廳。江遠說著,自己開始勘查。
牧誌洋連忙跟王鐘抬家具,換位置,忙的不亦樂乎。兩個小時後······
“下班吧。通知一下黃局。看他什麼想法。
江遠搖搖頭,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證據。
牧誌洋“呲”的一聲:“這還挺麻煩的,沒有證據,要不要抓張怡和她姘夫?”沒有證據,抓來就得靠審訊,而這其實是最不靠譜的一種方式。
尤其是凶殺案,光有審訊出來的口供,它是沒辦法定罪的。甚至有一點點物證都不行,還得有完整的證據鏈才行。
麵對這樣的情況,江遠一時間都沒了想法,悶頭回到走馬道派出所,也是如此。“怎麼搞?這個張怡還在鬨呢,要見她兒子呢。”譚靖也得到了最新消息,走過來問情況。
江遠攤手。
劉文凱問:“要抓起來審嗎?”一時間沒人回答。
“她兒子會不會撒謊了?”譚靖作為老警察,對人會說謊這件事,體會的特彆深
孟成標回想審訊過程,微微搖頭:“不像。
“受害人是誰呢?受害人確定了嗎?”黃強民引導話題到核心問題上。現在要是確定了有屍體,就有案子,立案偵破就是一氣嗬成的事。
但如果沒有屍體,或者找不到屍體,凶殺案其實都是不能成立的,後續的麻煩有的事。
“再或者,這個舉報的兒子,會不會精神方麵有問題?”有人又問。黃強民再搖頭,又道:“回頭可以測一下,但不像。”
“那······實在不行的話,把這個張怡和她的姘夫李敢,一起抓起來,然後互相審訊囚徒困境?”劉文凱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風險也很大。”江遠道。
如果警方什麼都沒有,囚徒困境想要發揮作用也不容易。
“那再審審這個安誌強?”黃強民也隻能先緩一步,然後看向江遠,道:“你有什麼方案?”
“喊柳處過來看看?”江遠回答的頗為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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