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繼洋在旁邊聽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負責命案的刑警,不睡覺是常識,沒啥好說的。
江遠搖搖頭:「我想去看看屍體。」
「哦?為什麼……哦,你是法醫來著。」餘溫書拍拍腦袋,笑道:「你說說我,現在記性也不好了,我以前背《大學》,提一句‘堯、舜率天下以仁,,立馬就能背出來‘而民從之,,恩,現在也能背出來,哈哈哈哈……」
「餘支的記性是真的好。」其他人都有點懶得捧餘溫書的記憶性臭腳了,馬繼洋還是很有做乾部的覺悟的。
「派兩個人送一下江遠,最近幾天都全程跟隨。」餘溫書再向馬繼洋命令一句,又道:「找年輕點的,身體素質好的。江遠是搞技術的,已經兩次在犯罪現場遇到凶手了,邪門的很,不要再出問題了,上次遇到那個會跑酷的,把我血壓都嚇起來了。」
這其實也是黃強民對餘溫書的要求。
以前都是黃強民派了人跟著江遠去長陽市的,但餘溫書租的時間久了,寧台縣再派人也就不方便了。
一方麵,是寧台縣自己都缺人手,一口氣送出去三個人不太舒服。另一方麵,也要考慮到派遣人員的情緒,短時間的保護工作可以,長時間的做這種出差保護,就比較困難了。
案子進展順利,馬繼洋此時也用不了太多的警力,就很輕鬆的給江遠分配了兩個人。
江遠也沒客氣。外麵的天都黑了,現在去殯儀館解剖屍體,身邊跟兩個人總是好的。
殯儀館。
長陽市的殯儀館,依舊是死氣沉沉的樣子,比寧台縣的大一些,但走進來的氣息卻是一樣的。尤其是晚間時分,感覺像是寧台的阿飄在長陽上班一樣。
兩名年輕警員有點大膽,又沒有那麼大膽的樣子,跟著江遠一路進到解剖室裡,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見一具屍體仰麵朝天,胸骨都被打開了。
「我……」最年輕的這位見識最少,轉身想出解剖室,想想外麵是殯儀館,又頓住了步子。
葉天河來的早一點,跟同事一起配合,這會兒剖屍剖的渾身紅兮兮的,露出一個慘淡的微笑,和藹的道:「彆吐地上啊,要不然你搞衛生。」
江遠也配出一個親切的表情,道:「我來幫忙。」
葉天河心裡其實有點不自在,但伸手不打笑臉人,看江遠也不是來諷刺自己的,調整一下心情,道:「剛剛看了舌骨,沒折,但頸部肌肉是變色的,應該是用條索物縊死的。前位縊死,單一軟縊溝,寬度和上吊用的繩索相符。凶手準備的還是挺充分的。」
「前位縊死」也叫典型縊死,就是受力點在頸前的縊死方式,與上吊死亡的方式相一致。除此以外,還有側位縊死和後位縊死。
縊溝指的是縊索形成的痕跡,軟縊溝指的是皮膚表麵的剝脫很輕,通常可以用來判斷縊索的軟硬度。
另外,縊溝的數量也可以用來判
斷縊套是固定型還是滑動型的。
對法醫們來說,縊死實在是一個研究非常充分的領域了,所以,短短一句話的功夫,就能通過專業名詞,交流大量的信息。
從這一點上來說,嫌疑人的專業度又下降了。都這個年代了,還想利用上吊來偽造自殺,著實過於天真了。
「胃容物取了嗎?」江遠主要還是想確定一下死亡時間的。畢竟是第一次用這個技能,需要其他信息來輔助一下。
「取了。也已經送檢了,死亡時間符合10點鐘左右的判斷。」葉天河其實也是仔細的做了此項檢查的,不過,就算是胃容物檢查,也沒有那麼的精確,隻能說是符合該時段。
事實上,死亡時間的鑒定,從來就是非常困難的,想要準確更是難上加難。
葉天河判斷的沒有江遠準確,實屬正常。
江遠隻道:「凶手應該是認真謀劃過的,估計首先想的是偽造現場,做成上吊自殺的假象。不行的話,就嫁禍給丈夫……設計的太複雜了,反而容易出錯。」
這句話,得到了眾人的認同。
現在的偵查手段太多了,不怕你誤導大家,總有各方麵的專業證據,來修正線索和證據。
反而是凶手做的越多,暴露的可能性越大。
江遠也重新檢查了死者的頸部,再與葉天河一起取了子宮做了檢查。
期間,一枚淡藍色的團子,也滾入了江遠的手裡。
劉梅燕的遺澤:sy(v2)——當年齡邁入40歲的大關,劉梅燕再也無法裝作不是中年人了,sy是她以前曾經嘗試過的小愛好,現在卻變成了她挽救人生,挽留青春的救命稻草。比起年輕的ser們,劉梅燕可以畫更久的妝,露更多的肉,擺更豔的姿勢,偶爾,劉梅燕還可以挑選一些入眼的年輕人,教給他們一些新鮮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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