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些真的就都是誤會。”沈穆辰連連擺手。
“是麼。”銀的態度突然變得冷淡下來,他灰色的眸子裡倒映著麵前的沈穆辰,低聲說,“我明白了,你走吧。”
沈穆辰鬆了一口氣。
他轉過身,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開始銀問出第一個問題的時候,沈穆辰還以為自己暴露了什麼,後來沒想到銀緊接著又問他喜歡什麼尺寸……銀似乎覺得,沈穆辰掀開他們的那地方,是為了故意看那些人地方的大小,然後選擇愛人?
蒼天……
沈穆辰神色莫名的走到刺血身邊。
垂耳獸在沈穆辰懷中不安的轉了兩圈,最後一手按在沈穆辰的胸上:“嘰!”
沈穆辰聽不懂垂耳獸說的話,但感覺以垂耳獸的智商,剛剛一定受到了驚嚇,他伸手在垂耳獸的頭上擼了兩把,心想早知道就把垂耳獸放到刺血這裡了。
刺血見狀,登時將目光放在垂耳獸身上,嫉妒道:“我也想被摸頭。”
沈穆辰:“……”
沈穆辰忍不住笑出聲,摸了摸刺血的腦袋。
刺血心滿意足。
兩個人一起往刺血的住所走。
路上,刺血問:“銀對您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問了問有關係隔壁部落的事情。”沈穆辰當然不可能將真相告訴刺血,他有些心虛的說。
刺血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您不用擔心,我也是相信您的。銀說的對,那些人若真的與您有關係,肯定不會將箭矢射向您的方向。隻是曾經部落出過一樁事兒。”
沈穆辰好奇地看著刺血。
刺血道:“這也都是我父母告訴我的。那是上一輩兒的事情。當時部落中來了一個雌性,陽光可愛,很多人都喜歡那個雌性,其中也包括襲鷹的父親。隻不過那個雌性是彆的部落派來的,他對部落中的男人百般勾引,部落的很多機密都被那雌性知曉,那雌性帶著彆的部落人,一舉將我們部落拿下。在維持了半年的被統治之後,部落才被雄性重新打回,隻是部族受到的傷害十分嚴重,是再也無法彌補的。”
沈穆辰微微蹙眉。
刺血道:“襲鷹父親將這件事視為恥辱,從小就教育襲鷹,可能也就是因此,襲鷹才會對這些比較敏感。”
“我明白了。”沈穆辰點頭。
“雖然襲鷹……沒有那什麼的事情,一直被我們嘲笑,但我們畢竟是一個部族的。”刺血笑了笑,“希望巫師大人不要為了此事一直生氣,如果襲鷹知道自己錯了,一定會來道歉的。”
沈穆辰答應一聲。
兩個人正走著,迎麵突然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是熾離。
熾離的身邊站著小媳婦兒一樣的敘語。
敘語正低聲與熾離說些什麼,而熾離則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也不知道有沒有將敘語的話聽到心中,他目光不住在周圍亂瞄,突然看見沈穆辰與刺血,腳步頓住。
他的目光絲毫沒有遮掩,看著沈穆辰的眼神充滿興趣。
敘語微微一蹙眉:“熾離,我們走吧。”
熾離卻並沒有如此,反而走上前來,嘴角帶著笑容,看向沈穆辰:“認識一下?”
敘語看向沈穆辰的眼神登時充滿仇恨。
沈穆辰心中想著彆的事兒,目光忍不住幽怨地朝銀看去。
銀身形微微一動,便將襲鷹拉到一旁,冷冷道:“你的衣服呢。”
襲鷹一怔。
平日裡那獸皮穿在身上,其實跟沒穿的感覺也差不多,襲鷹變成獸形之後,衣服是自然落在地上的,但他當時沒注意,滿心都是要來追銀和沈穆辰……
襲鷹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他麵紅耳赤的捂住自己的那個地方,說話都開始結巴了:“那、那個……巫師大人……”
沈穆辰安慰道:“沒關係,誰讓你是鳥類呢,這也不是你想的。”
襲鷹:“……”
襲鷹深深看了沈穆辰一眼,背過身去。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剩下的旭陽與刺血會將他的獸皮帶過來了。
沈穆辰心中好笑,目光轉移向彆處。
沒過多久,旭陽和刺血也趕到了,不同襲鷹的是,兩個人來到這裡的時候是人形,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
顯然,兩個人都是有點先見之明的。
襲鷹一看,心裡登時更加難受了。
他臉色略微有些不好看,凶巴巴的問:“你們走時看見我的衣服了嗎?”
旭陽無奈道:“讓你跑這麼快。”他說著,將手中的獸皮扔給襲鷹。
襲鷹嘴中嘀嘀咕咕道:“我要是不跑這麼快,萬一巫師大人在這裡被銀欺負了可如何是好。”不過他說這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顯然是怕旁邊的銀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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