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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病房內,彌漫著一股莫名緊繃的氣氛。
唐語材去而複返,手裡拿著兩盒效用最強的抑製貼。
散逸在屋內的信息素本就不多,此時也在新風係統的作用下徹底被消除。
顧千秋垂眸看了看手裡的抑製貼,又瞄了一眼沉默著沒出聲的唐老師。
對於自己aha心中的那點小彆扭,她看得明明白白。
同時,顧千秋又覺得有些好笑。
哪有母親去跟女兒伴侶吃醋的啊
顧君婉將自己的抑製貼貼好後,正要拿著aha專用的那份去幫沈寒,結果唐語材的聲音卻插了過來“讓我來”
不等自己女兒回話,唐老師已是抓著抑製貼走到了病床邊。
沈寒雖然看不見,但卻能感覺得到這位家長此刻的不爽。
她心裡七上八下地打著鼓,規規矩矩坐在床上,捏著被角,一動也不敢動。
走近病床之後,瞧見沈寒腦袋纏著紗布的模樣,唐語材心中的那一絲鬱悶立即就煙消雲散了。
眼前這個女孩,不也是自己的女兒嗎
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會跟自家孩子瞎計較
心中暗自反省一番,唐語材側身坐在了沈寒身後。
她動作輕緩地撈起對方頸後的長發,眸光卻忽然頓住。
她瞧見,沈寒的脖後左側有著一處2厘米長的劃傷。
傷口不深,沒有達到需要縫合的程度,但那扭曲的血痕攀爬在對方白皙的肌膚處卻顯得尤為刺眼。
將抑製貼弄好之後,唐語材又拔開對方後衣領看了看。
果然不出其所料,aha的肩背處布著深淺不一的淤青。
唐語材心中有些難受。
她替身前的女孩整理了一番有些歪垮的病號服,詢問道“傷口還疼嗎”
沈寒立即回答“不疼了。”
說完,她又輕聲補了一句“謝謝媽。”
唐語材鼻間一酸,眼眶略有些發紅。
她抬手撫了撫身前aha的發頂,柔聲道“好好休息,等出院了跟小婉回彆墅來,媽給你弄好吃的。”
陪著沈寒待了一會兒,顧千秋與唐語材就率先離開了。
把空間留給黏黏糊糊的兩個孩子。
顧君婉不方便在病房中過夜,兩人依偎著靠在床頭聊到將近12點的時候,她便準備起身回去了。
“老婆,我可以再要一個晚安吻嗎”
今晚的狗子特彆粘人。
聽著她軟聲細語的嗓音,顧君婉都有些舍不得離去了。
她略作猶豫,而後翻身跨坐在了沈寒的腰部。
以兩人現在的位置,顧君婉挺直背脊,足足比沈寒高出一個腦袋的距離。
她伸指抬起aha的下巴,指腹輕輕擦過對方飽滿的唇瓣。
沈寒背靠床頭,仰麵感知著顧君婉的存在。
像是一名騎士仰望著她的女王。
顧君婉緩緩垂首,柔順的長發滑落而下,帶起一縷香風,掃在沈寒的脖間、肩胛。
雙唇相貼,香甜的氣息再一次於兩人舌尖綻放。
得虧顧千秋與唐語材不是選在這個時候推門進入病房。
否則的話,血壓瞬間拔高的就不會隻是唐老師一個人了。
一連三日,跑來病房探望沈寒的人群始終絡繹不絕。
少部分是她認識的朋友。
更多的人,則是因她身上所顯露出的潛力與價值而來。
沈寒如今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齡,軍銜已是到了中校。
在和平年代裡,這樣的晉升速度簡直可以用可怕來形容。
當然,她現在所得到的這一切,都是實至名歸。
每一份功勳,亦是她用血汗澆灌而來。
對於這麼一位前途無量的aha,消息靈通的投資者們又怎麼會熟視無睹呢
跑來探病的這批人,有自由聯邦政府的在職官員,但更多的是早已退休的老乾部們。
他們不太清楚沈寒之前的動向,隻知道她是與財閥對戰時受的傷。
再加上最近這段時日女君對各大財閥的敲打,投資者們不難猜出,沈隊長這一次肯定立功不小
結交是必須的。
好些家裡有適齡未婚oga的,更是壓不住那顆躁動的心臟。
試想想,若是能與沈寒結成姻緣喜事,那自己整個家族還不得直接騰飛
這些人的熱情令沈寒有些吃不消。
即便是她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有女朋友的情況下,對方也依然笑容不減。
“嗬嗬,沒關係沒關係,年輕人多交交朋友嘛。”
“是啊是啊,就算是結了婚,也跟正常社交毫不衝突的呀。”
沈寒簡直無話可說。
這些探病者們十分懂得過猶不及的道理,為沈寒說媒都是帶著半開玩笑的態度。
進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