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雙雙笑完了說“關山社區以前為什麼快遞做不好,我們一去就把難題都搞定了主要是我們真正地把客戶當客戶看待,或者說當朋友看待。我們真正地去了解他們的需求。這個社區和彆的社區不一樣,他們對價格不敏感,但是強調服務品質。說白了,住在這個社區的人個個都覺得高人一等。錢不錢的無所謂,得服務態度好。”
“你們了解得這麼清楚啊”
齊年說“因為我們有探子啊。”
“有探子”
齊年一指田雙雙“是啊。她就是關山社區的業主啊。”
田雙雙連連擺手“我不是,我不是。我哥才是。他還是業主委員會的委員。”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
“還有呢。”陶思婭拿筷子慢悠悠地分著一隻剁椒魚頭,“還有個和人民群眾打成一片的地下黨。”
“地下黨”趙老板看看陶思婭、又看看齊年。
齊年心裡恨恨地罵陶思婭真是多嘴
“趙總,我一個同學住在那個社區。”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趙老板身子往後一靠,“嘶,我想起來了。小孫喜歡的那個打鼓的姑娘,是不是住在關山社區呢”
齊年心裡繼續罵陶思婭你看,沒事找事吧
“是的。就是我那個同學。”
“那他們倆處得怎麼樣啊”趙總問。
“分了”
“分了這麼快就分了”
齊年說“也不是分了。是兩個人壓根兒就不合適。”
趙老板問“那姑娘心氣兒太高,還是有意中人啊”
齊年看看陶思婭,陶思婭正在用心地剔著魚刺。
齊年看看田雙雙,田雙雙正用心地聽他和趙老板的對話。
齊年笑著說“我同學忙著打鼓呢,沒心思談戀愛。再說,她是來尺縣暫住的。說不定過不久就走了。”
“走了去哪兒”趙老板又問。
我去,趙老板,你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八卦啊一個打鼓的想去哪兒去哪兒唄。關你屁事啊
齊年想想說“不知道。萬一哪天玩兒音樂出名了,她還呆在尺縣乾嘛”
趙老板點點頭“也是。這姑娘和小孫確實不是一路人。哎呀,所以說要門當戶,她和小孫不是一路人,和你倒是一路人啊。她是打鼓的,你是彈吉他的。萬一彈得好,那不是”
趙老板一麵說一麵看了看優雅地剔著魚刺的陶思婭,突然又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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