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誰說的我現在跟著你做快遞做得好好的,乾嘛要去田宏那裡在田宏那裡做,得跟著工地到處跑,我又不願意跑那麼遠。”
齊年說“田宏現在開始做快遞了。”
“哦,是吧。我不知道。”
齊年笑笑說“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應該知道啊。”
彪子不說話了。
齊年看了看彪子說“彪子哥,咱們之間合作也有這麼長時間了。我的為人你也知道。我就是想做點兒事情,然後兄弟們一起賺點兒錢。我不喜歡搞那些小動作,也不喜歡彆人對我搞那些小動作。但是,有句話叫井水不犯河水。在這裡把話說開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對吧”
彪子還是不說話。
齊年接著說“田宏來找你去他那裡做,給你開個高工資。你要是想去我也能理解,我也不攔著。我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員工是簽了勞動合作的,想不乾了按合同辦事,來去自由。這些都沒問題。但是有一條,你不能幫著田宏來破壞我的事。這是我的底線。”
齊年看著彪子的眼睛說“至少,你不能拿著我的錢來做對不起我的事。這樣做就太不講義氣了吧
你去了田宏那邊,想怎麼對付我都可以。我們光明正大的來。就算是你過去了,你是在我的培訓基地受的傷。醫藥費、工資、獎金一樣不會少,還包括養傷的營養費。我們合作一場,你畢竟是我公司的員工,我要對你負責。你覺得怎麼樣這個條件還可以吧我今天來,就是要聽聽你的想法,作一個了斷。你說呢”
彪子看了齊年一眼,低下頭過了很久才說“田宏是來找過我,他給我開的工資就是你說的那個數。他讓我想辦法拖住培訓基地的培訓進展。”
“那田宏想做什麼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
也許彪子的確不知道田宏讓他拖住培訓進程是什麼原因。但是齊年是知道的。齊年開培訓的目的一方麵是為了給五六人力資源公司彈藥,更是為自己在尺縣進一步做集中派送業務做人員儲備。當然還有一個與田宏無關的目的,做扶貧。
田宏就是在打亂齊年做集中派送的步驟。齊年要包攬快遞派送的事情尺縣快遞界影響比較大。一旦做成,齊年公司的實力就遠遠不是一個快遞網點,而是可以和縣公司分庭抗爭。這個時候不把這個計劃破壞年,就有可能形成像快遞同盟一樣的強大力量,對捷音快遞造成致命的打擊。
快遞同盟已經被趙老板從齊年手裡奪走了,齊年手裡唯一的一副好牌,就是集中派送。田宏分析得很到位,每次對齊年的打擊都無比精準。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見彪子又沒話說,齊年接著問。
“沒有了。等我出院了,就打辭職報告。”
“好的,那我明白了。”齊年站起來,“你好好休息吧。有些事情等你出院了我們再談。”
臨出門的時候,齊年又問了一句“我們在縣郊的新分揀場地發生了一場火災。你知道吧”
“嗯。”彪子點點頭。
“是不是你安排人乾的”
彪子沒有說話。
齊年看了看彪子,帶上門走了。
短短的十天時間,齊年既失去了一個資深合夥人田雙雙,又失去了一個資深員工彪子。
齊年覺得這個事情對他的打擊,遠遠比他麵臨的罰款還要大。
事在人為,沒有人還做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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