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家。
白慶蓮在爆發出激烈的矛盾之下,抱著何大清就哭了起來。
“大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柱子誤會我了,我不是不管老大老二,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啊,都是一個家的,你是我男人,他們是我兒子,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啊,你知道的,我我.....嗚嗚嗚嗚嗚....”
不得不說,白慶蓮哭著這麼一解釋,在那聲情並茂的演繹下,一般人見了還真的會忍不住生氣同情心。
在白慶蓮的哭訴下,白慶蓮在何大清和何雨柱心裡立馬就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早年喪夫,一個人拖著有病的身子將兩個孩子想儘一切辦法拉扯長大,但畢竟是單親,所以教育方麵的時間陪伴有所欠缺,最終導致了兒子身上多了一些痞氣。
後來何大清來了之後,情況變好了一些,白慶蓮也一直在背後打圓場,兒子也答應一家和睦相處,奈何大兒子對象家裡逼迫得緊,所以大兒子受了氣,沒控製好才將痞氣發在了何大清身上。
小兒子平時在學校也被人欺負,一直也忍著沒說,也正因為這樣一直壓抑著,所以心裡變得冷漠了些。
隨著白慶蓮的哭訴,這樣的畫麵一幕幕在何大清與何雨柱腦海浮現,父子倆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倒不是白慶蓮的話多有說服力,而是那真誠的哭訴讓人心軟,怎麼看都不像是演的。
賈張氏那是純撒潑,跟白慶蓮這種程度是沒法比的,對於一般的正常男人來說堪稱魔法攻擊。
本來要趁著兒子到來就想拿出尊嚴的何大清見白慶蓮這般,一下子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了,他不禁在想,過繼的兒子不理解自己不是正常的嗎?白慶蓮都這般為難了,自己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
“都起來吧,有話好好說,大過節的.....唉....”
何大清深深歎了口氣,語氣已經明顯的軟了下來。
這些年白慶蓮對他私下裡還是很好的,房事方麵能滿足的都滿足了,甚至還會按摩倒洗腳水,在外麵也很給自己麵子,就是兩個過繼的兒子沒徹底認可自己而已。
白慶蓮見狀看向兩個兒子,抽泣著說道:“你們還不趕緊給你爸道歉,真的想要逼死我嗎?”
兩個兒子貌似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下子就想到了母親私底下交代過自己的一些事情,平時沒禮貌可以,逼迫也可以,但彆真的將人給逼到絕境了,否則真走了那就虧大了。
但是平時都橫習慣了,眼下要叫何大清爸並且道歉,那是真的有些做不到,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以及屈辱,更何況何雨柱和李振民這兩個外人還在,要是他們真的道歉了,那麵子真的就被丟到臭水溝了。
“我....我確實有些著急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大兒子支支吾吾,悶哼了一聲,隨後便轉身向外走去。
小兒子很不情願的說了聲明天要去學校報到然後也跟著離開。
兩人沒有正式道歉,但姿態也算放低了一些,算是給自己爭取最後的麵子。
然而....
剛走到門口就被一雙大手拉住了去路。
李振民伸手一欄,也不多解釋,反正意思就是不讓走,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若是想動手也可以試試。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屋內的其他人都沒預料到。
大兒子皺著眉頭問道:“哥們,你這是什麼意思,這裡是我家,你這麼做太過了吧,到底是幾個意思?”
李振民平靜的反問道:“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