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梁喊了一聲胡雲秀之後就不再關注對方,隨後立馬將注意力放向李振民,一轉笑臉,討好似的說道;“振民兄弟,我替我嫂子跟您賠個不是,她也是一時衝動,希望您不要往心裡去。”
說完回頭看了眼臉還有些腫脹的嚴芳。
嚴芳眼裡的狠辣的光芒一閃,道:“飛梁,是沈文茵汙蔑我在先,我並沒有要跟李振民衝突,是他誤會了我,而且我已經被揍了,憑什麼還要道歉啊!”
楊飛梁眸子一縮,這跟剛才商量的不一樣啊!
說好的忍一忍,過來賠個不是,怎麼臨時變卦了。
他不知道沈文茵對嚴芳說的什麼話,但就算是汙蔑,那也得先在一切沒調查清楚之前得受著!
但他也不好直接對嚴芳發作,至少重新看向李振民,賠笑道:“振民兄弟,我嫂子情緒有些過激,這樣,咱們將事情說開,也省得您吃虧。”
楊飛梁可精明得很,他不能對嚴芳直接命令,所以要讓李振民說出來,無論李振民說什麼,他都會信,然後再讓嚴芳下不來台,隻能道歉。
聞言李振民笑了笑:“吃虧倒也談不上,我一向不是什麼會吃虧的人,不過你既然說將事情說開,那就讓你嫂子說道說道。”
說開了對他的名聲也有一定的好處,所以他也願意。
嚴芳這下就立馬不乾了,但形勢不在她,於是一咬牙,回道:“沈文茵汙蔑我,大家都看得到,她隨隨便便就造我謠,沒有證據就瞎說,讓我怎麼做人!”
這時沈文茵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冷聲道:“這裡是醫院,能不能小聲點。”
隨後才壓低聲音道:“我造你什麼謠了,你難道不是剛享受完回來嗎?你身上的香味被人聞不到嗎?剛洗過澡彆人看不出來嗎?你敢說你不是?”
“你放屁!”嚴芳大聲的回懟,見李振民目光一冷,她連忙壓低了聲音道:“我身上一直是這個味道,還有,我怎麼可能去洗澡,那是回來趕路走得著急出的汗!”
沈文茵反問道:“沒有去洗澡?那你出去做什麼?去跑步鍛煉身體?”
嚴芳心臟猛的一跳,這個可不好回答,想了想回道:“我去做什麼關你屁事,需要跟你彙報嗎?你是誰啊,管得那麼寬。”
沈文茵懶得糾結,繼續道:“那你一個多小時前在走廊上罵人又怎麼算?我們惹你了?罵完就跑,真以為我找不到你?”
聞言楊飛梁眼神一凝。
嚴芳再次心裡一咯噔,連忙回道:“我什麼時候罵過你們了,你們說話要講證據,你證據呢?是有人證還是有物證!”
沈文茵真的被氣到了,證據是不可能有證據的,畢竟當時嚴芳也沒真的出聲,隻是張大嘴巴動嘴皮子。
李振民見狀對沈文茵說道:“你進去休息吧,小光還需要休息呢。”
沈文茵知道分寸,隨後就回了病房,將房門給關上。
李振民對楊飛梁和嚴芳已經失去了耐心,揮了揮手,道:“我跟沈文茵不一樣,我不喜歡廢話,也不想證明什麼,若是你們硬是要證明什麼,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外麵好好說道說道,若是你們不去就滾蛋,趕緊的。”
嚴芳被李振民不鹹不淡的語氣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大聲道:“你就是土匪,你還想打人,你應該被抓起來槍斃!”
刷!
李振民嗖的一下站起身來。
嚴芳見狀連忙轉身就跑,呼吸之間就已經跑出了十多米,直接給其他人看傻了。
楊飛梁大致也已經明白了什麼,對李振民賠笑道:“振民兄弟您多擔待點,這是她的私人情緒,跟我沒關係,我是真的想過來說和的,這樣,我回去好好開導開導她一番,等有空了再過來給您和文茵配個不是。”
他倒是拎得清,也因此賺到了不少人的好感。
反而李振民的行為讓人更不能理解一些。
楊飛梁又轉頭對胡雲秀喊道:“護士同誌,還請麻煩您將我送回去。”
胡雲秀心如死灰,該來的該是來了。
護工劉大海見狀連忙說道:“楊政委,還是我來推您吧,胡護士她身體不太舒服,要是給你造成什麼閃失就不好了。”
楊飛梁眼裡閃過一抹陰寒,但很快掩飾了下去,笑道:“您彆誤會,我就是有些身體不舒服,想要問問她一些要注意的情況,畢竟她也是負責照顧我的,對這方麵比較清楚。”
接著他又看向胡雲秀,道;“要不這樣,您肚子不舒服就先去上個廁所,等下抽個時間過來我這邊一趟,也耽誤不了幾分鐘。”
實際上他也不是真的要對胡雲秀做什麼,他現在也不可能有那個心情,現在他是想讓胡雲秀過去跟嚴芳對質,以此來鎮住嚴芳。
可胡雲秀不知道楊飛梁的心思,隻感覺天都快塌了。
忽然她看到丁秋楠和李振民,連忙喊道:“丁醫生,我肚子不舒服,想要請個假下班,您看能不能替我去跟護士長說說情,讓護士長再派個人過去照顧楊政委,楊政委的情況其實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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