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所有人一驚!
徐景山想了想,不放心道:“你一晚沒睡,精神狀態不好,車開快的話不安全,而且那邊也是加急運送,不會放鬆的。”
李振民堅定道:“我不放心他們的速度,他們再趕技術也有限,車開不快的,你趕緊去聯係一下,看看對方走那條道,什麼車牌號,我現在就趕過去,我的精神狀態你不用擔心,技術也是四九城最好的,交給其他人我不放心。”
徐景山知道李振民是個執拗的性子,隨即答應了下來:“行,我這就去聯係,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你得帶個人過去,也好幫你拿東西不是?”
李振民想象也是,路上坑坑窪窪,如果速度太快,車太顛,東西是有可能顛壞的,有個人幫忙穩著確實好一些。
“好!我這就接人,等下就回來。”
說完就上車快速離開,朝著軋鋼廠走去。
本來是想去找閻解成的,但是在路上的時候就看到了賈東旭和閻埠貴正好走著。
李振民一腳油門衝過去,在賈東旭和閻埠貴身邊停了下來,刹車的滋滋聲車輛的衝擊感直接將兩人嚇得一哆嗦。
兩人正準備破口大罵,隻見李振民探出腦袋,急切道:“東旭,趕緊上車,三大爺,你回去跟秦淮茹說一聲,她老公跟我走了,今天工錢我來開。”
賈東旭也發現了情況貌似很緊急,於是連忙坐上副駕駛,係好安全帶。
下一刻轟隆一聲。
李振民地板地板油結合離合,方向盤打死,頓時吉普車原地一個甩尾,在大街上劃出一個半圓,眨眼的功夫便調轉了180度,接著車輛像是離弦之箭一般飛射出去,李振民一百年開車一邊瘋狂的按喇叭。
閻埠貴站在原地被甩了一臉灰,陷入了呆滯。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表情。
車上的賈東旭人都傻了,車還可以這樣開?
害怕歸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和刺激,他一直以來就想開車,以前在廠裡也開過一段時間的車,他還覺得自己技術很好來著。
可現在,老師傅似乎也沒教過這一招啊。
這是什麼?
神龍擺尾?
賈東旭死死抓住門把手和座椅,爭取不讓自己飛出去,同時大喊道:“振民你到底有什麼事啊這麼急,慢點啊,這裡是大街上呢。”
然後李振民沒有回應他,全神貫注的開車,不斷的在街道上蛇形溜走,最終到了加油站,對服務員喊道:“同誌,緊急情況,加滿!”
說完不等加油站服務員說話,他就拿出一把錢和票據塞進對方手裡,然後自己拿起油桶開始加起了油。
這車是特供的,加滿油跑可以跑五百公裡左右。
李振民為了減少尹懷,又在加油站提了一桶二十升的燃油放在賈東旭座位下賣弄,,叮囑道:“加緊了,彆倒了。”
隨後一腳地板油趕回了家。
趕到家的時候,徐景山已經在等了,直接將打聽到的消息說給來了李振民,包括哪條路、什麼車型,什麼車牌,什麼顏色,都交代清楚。
李振民記住之後快速駛離了四九城。
賈東旭本以為在城裡就已經夠快了,沒想到在出城之後李振民仿佛就成為了脫韁的野馬,整輛車感覺就是在貼地飛行。
這種感覺不是用刺激來形容了,而是恐怖!
這已經超出了賈東旭的理解範圍,心臟狂跳,覺得隨時隨地就要車毀人亡,於是絲毫不敢多問,生怕打擾到了李振民,他自己則是抓能抓緊的一切,屁股幾乎就沒完全貼實過座椅。
………
另一邊。
徐景山在李振民離開之後,也和劉翠芳以及李婉瑩一起趕往醫院,得將情況跟主治醫生說一聲,免得亂來。
而醫院裡,楊飛梁在打電話,嚴芳則是將自己丈夫楊飛棟拉走。
兩人來到一處人少的地方,嚴芳開門見山道:“楊飛棟你是不是傻,家裡的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這個時候還忙上忙下的圖啥?”
楊飛棟沒好氣的回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咱們家離開誰都不行,你在這時候爭家產,不就是在搞分裂嗎?飛梁若是沒了部隊的關係,那我們家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你到底是傻,還是裝糊塗,這個節骨眼給飛梁使絆子,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我不懂行了吧!”嚴芳漲紅了臉,沉聲道:“他一個連老婆和孩子的人都不要甚至都要弄死的人,你覺得他會跟你講兄弟感情嗎?”
“他好起來了,這個家就是他說了算,到時候你這個長子能有拿到什麼!”
楊飛棟已經不想爭辯了,嚴芳跟他完全就不在一個頻道。
他轉身就要走。
嚴芳一把將其拉住,道:“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楊飛棟眼神狠辣,回道:“他不認我又怎樣,至少他離不開我,認不認兄弟重要嗎?他要想出頭,就不能拋棄我,反過來我也是一樣,你到底懂不懂!”
嚴芳皺了皺眉:“我還是不放心,他現在需要你,等搞定現在的窘境了說不定就要對你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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