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六。
周末是約會的時間,李振民大清早的就騎車去了袁家.
沿途順便去了一趟正陽門跟徐慧珍和林雪茹喝了杯茶,聊一聊公寓蓋好之後酒館的一些事情。
四合院這邊。
昨晚劉光奇和劉海中上了了好一陣,琢磨著李振民最後說的那句話,讓劉光奇三思而後行,去找許大茂谘詢拜師的事宜。
思來想去,父子倆不知道這是何意。
李振民很嚴格嗎?
能有多嚴格?
用得著特意提醒?
所以這是婉拒?可是要是這聽起來也不像啊。
翻來覆去沒想通,最後劉海中還是覺得按照李振民說的去做比較好,雖然不知道到底為何,但是按照李振民說的做總不會錯。
於是一大早劉光奇就去找許大茂。
兩家都在後院,就是幾步的距離。
劉光奇提了些吃的過去,剛進門就看到了許大茂坐在桌子前看書。
說看書也不對,準確來說是在發呆。
李慧蘭清早就去婁家上工了,讓許大茂找個時間去跟李振民道歉,現在許大茂一個人在家。
麵前的桌上擺著書本,但是眼神很空洞,眉頭緊鎖,一臉心事重重。
本來昨晚說好的何雨柱會幫忙,結果大清早的李振民出門了,何雨柱也沒辦法。
於是他就回到家,整個人又開始消沉。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許大茂並沒有反應。
劉光奇清清嗓子喊道:“大茂叔!”
連續喊了幾聲,直到他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許大茂才回過神來。
“光齊?你這是做什麼?”
許大茂看著桌上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劉光奇覺得不好意思一來就求人,於是問道:“大茂叔你這是有心事嗎,我可以幫得到的地方嗎?”
許大茂歎了口氣,揮了揮手:“不關你事,你沒事的就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呃...”
劉光奇一時無言。
以往在這種時候他肯定識趣的要離開了,但是今天是有正事的,肯定得說出來。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不瞞大茂叔,我還真有點事要問問你,還請你幫我理一理。”
記著他將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大茂叔,你覺得振民叔是什麼意思,我左思右想還是沒明白,他是覺得我吃不了苦所以在婉拒我嗎?”
聞言許大茂表情不斷變換。
腦海中忽然叮的一下仿佛打開了某個開關,思路一下清晰了起來。
李振民讓劉光奇來找他谘詢拜師嚴格不嚴格的事情?
這種事需要谘詢嗎?
而且就算要谘詢,為什麼不去問梁拉娣或者閻解成?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李振民是故意這麼說的?
許大茂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李振民是個細心的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收徒,如果不是認可了劉光奇肯定有一百種方法來拒絕,肯定不會這麼說。
所以劉光奇是可以拜師的。
而他前腳被打罵,後腳就讓劉光奇來找他.....
許大茂覺得李振民已經原諒了他,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用這個來暗示。
是在告訴他,師父要求很嚴格。
但也不是老古板不給任何改正的機會,讓劉光奇來找他,不就說明他的重要性嗎,不就是在變相認可他嗎?
不就是在給他一個正麵認錯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