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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呢哪來的烈酒。”李二質問。王欽早就準備好了,遞上一個空了的酒壇子,李二聞了聞確實有一股很重的酒味,看起來是烈酒無疑了。“就是這個酒,喝了在寒冬裡也不會感覺冷。”程咬金說著。李二接著說道,“你們都幾十歲的人了,還發酒瘋一個個都給朕回去思過,罰你們一年的俸祿,今年誰都不許喝酒”“臣等告退”一眾大臣退出甘露殿,程咬金看向高士濂,“還勸架,要不要臉,明明你們打的最歡。”房玄齡等人揮揮衣袖離開。坐在甘露殿裡的李世民看向王欽,“這個酒真是顧青釀出來的”“安排在道觀附近的眼線稟報,確實是顧青在釀酒。”王欽接著回答,“說是這個酒是他的發財大計,還和程咬金一家四六分賬了。”“四六分賬”李二長歎,“這小子空有一身本事,怎麼就事事都往錢上想,他就不能,不能”“李淳風呢”李二接著問道。“李淳風這兩天為了數術也是著火入魔一般,好像也是因為顧青的乘法口訣表給折騰的。”王欽說道。“顧青,顧青都是顧青”李二氣的站起身,好煩前去立政殿找自己老婆去。經過顧青的建議,立政殿裡的變化不小,除了必要的照明燭火其餘全部撤走了,按照顧青的方子宮裡的禦醫訝異地發現最近長孫皇後發病的次數比以往更少了。長孫皇後正在與長樂公主談著心,見李世民一臉鬱悶而來,“二郎這是怎麼了”“臣女拜見父皇。”長樂公主躬身行禮。“免了免了。”李二揮揮手。“顧青的方法還真管用。”長孫皇後來到李二身邊說道,“麗質身子也不好,想著讓她也試試。”聽見顧青這個名字李二的眉角一抽,怎麼哪裡都能聽見這個名字。“父皇。”長著,“最近宮留的禦醫看過了,臣女有了身孕。”長樂嫁過去也就一年,身為自己的大女兒,李二一直視她為掌上明珠,“這些日子在還好嗎”“很好。”長著。長孫皇後與長著衷腸,李二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顧青笑的賊兮兮的那張臉,顧青,李泰,程處默三人打著牌。“最近宮裡忙著張羅太子的婚事,什麼人都往太子那裡走動。”李泰打出一張五。顧青打出一張六,“胖子你認識王家的人嗎”“王家怎麼了”李泰問道。程處默猶豫著打出一張十。李泰打出一張二,見兩人沒牌出又打出一對七。顧青打出一對八,“楊勝,你還記得吧,那小子看上了王家的二姑娘,可是人家又不同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這個一個布衣,想讓你想想辦法。”“王家不熟,不好辦。”李泰說著。程處默打出一對九,“這還不好辦,用你魏王的身份給他們下個套,使個絆子,他們又不敢得罪你,讓他們把女兒賠出來。”見顧青壞笑著,程處默又說道,“我爹以前娶我娘的時候就用的這辦法。”“不愧是混世魔王的兒子。”李泰打出一副炸彈。三人打著牌,完全不知道當今陛下已經來到了道觀的門口相隨的還有房玄齡,一路走進安靜的道觀,武媚正在洗衣服看到兩個陌生人問道,“你們來看病嗎師父現在不在這裡。”“我們來找顧青。”房玄齡說道。李二看著武媚,“你便是武家的那個小女吧。”看著對方是馬車而來,身上的衣服又很高貴一看就是達官顯貴,“我去喊一下顧青。”“不必了。”李二說著,“我們自己進去看看,不要打擾他們。”武媚點頭,跟在他們兩人身後。“炸”程處默氣勢洶洶打出四個五。“嘶”李泰倒吸一口涼氣,“沒有過。”到了顧青這邊,“四個q壓死。”程處默原本的氣勢消失無蹤,頭疼思考著自己手裡還有四個k要不要炸出去,看了眼另外兩人的牌,顧青手裡還有四張,李泰手裡還有兩張,自己還有七張。李二與房玄齡就站在一邊,看著三個少年打牌,他們神情與動態都在眼中。“咳咳咳”房玄齡咳嗽了三聲。“彆吵吵”程處默不耐煩說道,又突然覺得不對,道觀裡還有誰,見顧青與李泰已經躬身行禮,回頭看去嚇了一跳,丟了手中的牌站直身體行禮。“這是一種博弈的遊戲嗎”李二來了興質,“朕也來玩一玩”“哎呀,府裡的衣服還沒收。”李泰一副恍然大悟,急匆匆就要走,“兒臣拜彆父皇,房相。”“哎呀,不好”程處默也是一拍大腿,“家裡父親還等著我去吃飯。”李泰與程處默慌張而逃,真沒義氣顧青獨自一人麵對著房玄齡與李二,“草民顧青拜見陛下,老師。”武媚終於知道來人的身份拘謹的站在一邊,李二拿著牌對顧青說道“坐下,和朕玩玩。”麵對當今的皇帝老子,顧青瞬間沒了興致,“陛下這個不好玩。”“不好玩”李二很有興趣的看著顧青,“剛剛不是和那兩個家夥玩的不亦樂乎”“其實這個還要看人玩。”顧青免為其難的說道,“這個東西是帶著銀錢玩的,比如說我輸給了陛下錢那還好說,就當是草民的貢獻,若是草民贏了陛下的錢,那就是贏了大唐的錢,這萬萬不可贏。”“今日朕也是出來散心,不妨事。”李二說著,“房相一起來玩玩你學生的遊戲。”房玄齡也是微笑著坐下。顧青看著眼前兩人,一個是大唐的丞相,一個是當今皇帝,這要怎麼玩嗎我輸錢呢,還是贏錢呢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收拾著牌,顧青開始講解規則,試玩了幾把之後李二與房玄齡也明白了,所以顧青與大唐皇帝和大唐丞相的牌局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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