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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
相同的聲音,相同的間隔。
燭台切抬眼看去,果然是江雪左文字。
“燭台切桑,你手裡的是”看著熟悉的花瓣,江雪的氣息瞬間沉了下了去。
手裡哦吼,忘記放起來了。
“這是主人摘下來送我的。主人也吃了一些,為您留了兩瓣。”
聽到是紅蓮摘的,江雪的氣息又變了回去。
“這本就是主人送的,吃多少都無妨。”
江雪說完就進屋了。
本來還想等弟弟們來了,大家一起嘗嘗的。現在看來,再不放起來,最後兩瓣也保不住了。
悠哉哉躺了兩天,紅蓮趕在最後一天才動身去做任務。
“先去那個本丸看看吧。”
要離開本丸隻能用時空轉換器或者時空羅盤。
而後者的能量太少,隻能帶走一個人。這種情況下分開,以後就不一定會再見了。
這麼久了,紅蓮也弄懂了付喪神的本質天真,單純,重感情。
所以,說不定那個本丸的時空轉換器還留著使用後的坐標。
紅蓮帶了五個付喪神,除了近侍燭台切,其他都是短刀。
畢竟短刀的偵查最高。
紅蓮站在時空轉換器麵前調試坐標,燭台切在他身後一步的距離。
原本不甚在意的目光突然死死盯在那個坐標上,連紅蓮已經轉身都沒發覺。
“你老家”
原本隻是調侃一句,沒想到還真被他猜對了。
“那正好,故地重遊一次。”紅蓮的胳膊搭在燭台切肩膀上,菱形的瞳孔微微拉長,聲音帶著幾分威脅。
“你要不要聯係一下那些在外的同伴,正好省得我去找了。”
“您說笑了。”燭台切往後退了一步,讓紅蓮的胳膊落了下來。
“我早在噬主的那一刻就眾叛親離了,而且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聯係方式。就算我想也無能為力。”
“是嘛”紅蓮看了一眼金瞳裡倒映的紅色,伸手把小短刀懷裡的狐之助拎了過來。
“都準備好了吧,走了。”
時空穩定後,呼吸的第一口空氣就讓紅蓮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手裡的狐之助被扔下,他拿出一塊沾水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腐敗的黴味摻雜著血液的腥氣,還有厚重的灰塵顆粒。這幾種味道夾雜起來讓付喪神齊齊變了臉色,就連燭台切也一樣。
“你家的環境怎麼這麼差”紅蓮一臉“你怎麼住得下去”的表情。
“我被帶走的時候,這裡還沒這麼糟糕。”
燭台切看著遍地的枯草和廢墟,試圖把自己腦海裡的畫麵和它們對上。
但是沒用,他的記憶裡隻有臉色冷漠的同事和一閃而過的鬱鬱蔥蔥的色彩。
不想在這裡多待,紅蓮讓小短刀們兩兩分開去找線索,他自己則帶著狐之助和燭台切往天守閣走。
那裡可能還有殘存的結界,付喪神可搞不定。
天守閣的位置直接變成了廢墟,能確定那裡是天守閣,還是多虧了燭台切的記憶。
越靠近那片廢墟,狐之助的動作就越慢,最後硬是停了下來。
“主人,咱能申請在這裡等著嗎味道更難聞了,咱的鼻子受不了”
狐之助趴在地上,用兩個前爪捂住鼻子,狐狸臉的五官都快縮到了一起。
“沒用。”早在一開始就閉氣,隻是用手帕擋灰塵的紅蓮嗤笑一聲。“在這等著,如果我出來發現你不在”
“咱絕對不亂跑,一步都不會動的”狐之助語氣誠懇,就差舉爪發誓了。
他們繼續往裡走,紅蓮看向麵色如常的燭台切,忍不住詢問“你聞不到味道”
“能聞到。”燭台切不僅麵不改色,還能分析一下都是什麼氣味。
“這裡的血腥味很濃,而且還有一股惡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審神者的一部分軀體被埋在下麵腐爛了。”
“一部分時政收屍還隻收一半的”
屍體而已,紅蓮不在意。但是為什麼隻有一半啊
燭台切聽到這話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紅蓮。
“因為我隻砍下了審神者的一條手臂。”
“知道了。”紅蓮伸手“啪”的一下拍在了燭台切腦門上,力氣不算小,直接把他的額頭打紅了。
“說話歸說話,彆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再有下次,我會戳瞎你的另一隻眼。”
燭台切自己或許沒意識到,剛才他的眼睛已經快被眼底翻湧著的仇恨和惡意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