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見這一差一商在自己麵前上演一出赤裸裸的官商勾結戲碼,剛沉下的氣又熊熊燃起,冷哼一聲。
“呼……”
鄭老板進進出出十數次,終於折騰夠了,主動入牢,隻是那神色間多了幾分鬱悶。
“哢嚓。”
手銬腳鐐可以不上,但門鎖還是要意思意思的,疤老六穩穩鎖上牢門,鄭修招手喊住老六,小聲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江大人的來頭。
按理說疤老六在這裡呆久了,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定是心中有數。一看疤老六對江大人那態度,似乎料準了對方出不去似地。鄭修好奇,打聽對方身份。
“鄭老爺你不認識?”疤老六驚詫道:“那可是燕州太守江高義江大人呀!”
“原來是他?”鄭修微怔,暗道還真沒認出來。
三年前鄭修與江高義遠遠地有過一麵之緣,如今江高義又黑又瘦,跟蛻了層皮似地,與昔日容貌大相徑庭。
記得三年前,鄭修打算在燕州開一些產業分店,下麵都打點好了,偏偏有幾塊關鍵的用地批文,就卡在江高義處。當時鄭修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說是江大人不待見富商,說不見就是不見。
後來鄭修托更上麵的人稍稍一壓,江高義不得不批,最後他的事算是辦成,與江高義既沒結怨也沒搭上關係。不過瞧對方那態度,估計當年那事還記恨上了。
疤老六沒隱瞞,將江高義入獄的緣由說出。原來是工部想在燕州地界修一座橋,但據說江高義覺得修橋的撥款上有貓膩,反手上奏,告了工部尚書一回。
後來,便入獄了,這大牢一蹲就蹲了三個月。
等支走疤老六,鄭修一副要早早入睡的姿態。過了一會,牢內一片死寂時,鄭修換了一個姿勢,眯著眼看向對麵江高義那處。
借著月色,鄭修隱約看見對方正麵對牆壁,側臥入眠,聽他的呼吸聲,應是熟睡了。
“看樣子明日得讓六哥給江大人換個牢房,讓我辦事方便些。”
鄭修剛才在牢房門前進進出出,並不是真的想要在疤老六麵前踐踏大乾律法。
他無意中,確定了一件事。
鄭修的心牢,隻有在“牢”內才能進入。
換言之,他因入獄意外覺醒金手指異象,身為“囚者”,必須在牢內,才能進入鬼蜮。
倘若在覺醒【神遊】前明白此事,鄭修權衡利弊,也許就算了,這一夜的經曆,也無法給他帶來什麼實際好處,還是想辦法先解決目前問題,離開了牢獄再說。
但是!
現在不一樣了!
坐牢就能變強啊!
換做其他人或許憋屈,但他是誰啊,首富啊!大不了將牢房的環境改造成私人彆墅,這牢,一樣可坐!
通過了第一幕便領悟【神遊】,按照那些文字提示,那裡提及了一樣名為“門徑”的東西,如果更深入“門徑”呢?
他又會領悟些什麼能力?
想到這裡,鄭修決定不出去了。
最起碼,在短期內,他是不打算出去了。
等等。
鄭修猛然想起,這“牢獄”,究竟是如何判定的?
假如鄭某人在自家院子挖一個地下室,
裡麵放些手銬腳鐐、木馬皮鞭、蠟燭熏香什麼的意思意思,把場景布置布置,再往裡一躺。
這…
算嗎?
……
……
……
鄭老板開始認真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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