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是這形同門外漢般的刀法,提前將刀橫在王統領刀芒的軌跡處,生生攔下。
【你通過不懈努力,擋下禦前帶刀侍衛王統領的必殺一刀,筋力得到微薄曆練。】
【你嘗試閃躲禦前帶刀侍衛王統領的成名絕技“盤龍十八斬”,躲避失敗,步法得到微薄曆練。】
【手臂被王統領“盤龍十八斬”砍下,你陷入“流血”。】
【你強行承受著“流血”狀態,在不斷放血中,你的體質得到微薄曆練。】
【承受著痛苦的你,本就意誌堅定,意誌得到的曆練略等於無。】
之前鄭老爺也刷過這些屬性。
但幾乎都是“微薄”,提升太慢,又疼,鄭老爺索性挑了最舒服的速刷方式。
現在,鄭老爺決定逼自己一把,發揮商人職業本能,將王蒼雲身上的羊毛,拔得一根不剩。
努力!奮鬥!拚搏!
鄭修任由斷臂淌血,捂都不捂,目光冰冷。
這份決然姿態,令王蒼雲眉頭直跳,暗道這回碰上了鐵錚錚的硬漢。
“盤龍十八斬?”
鄭修冷喝。
王蒼雲嘿然冷笑,不答不問,殺心暴起。
【你通過豐富的學識,認出禦前帶刀侍衛王蒼雲的成名絕技,學識得到較多曆練。】
啊,這也行?
鄭老爺開了眼。
格局打開。
【你被憤怒的王蒼雲砍成十九段。】
【死。】
……
不久前。
皇城熱鬨,一如往昔。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行腳往來哨聲起伏。
巷中花姐日出而坐,街頭小販日落而息。
夜色降臨,月清風寒。
晚風吹拂,雲層悄然遮月。
“好一個月黑風高夜呀,宜外出行善。”
城南,一座普通宅子院內,人力車倚牆而放,慶十三正坐在木墩上,翹腿而坐,抽著旱煙,抬頭感慨。
吧嗒吧嗒抽了一會,慶十三忽然翕翕鼻尖,猛然看向屋簷上,咧嘴一笑。
“我說紅藕姐姐呀,你來就來了,坐我屋頂上做什麼?就不怕你家男人看見了,誤以為你半夜出門偷漢子?我慶十三可不遭這罪。”
慶十三抬頭望處,一位衣著尋常、盤起發髻的美婦靜靜坐在屋頂上。
雖為施粉黛,但美婦那皮膚在微光下仿佛泛著光暈,宛若雙十年華,既嫩又白。
多年不見,慶十三心中直呼荒唐。他與這位紅藕相識有十餘年,十年前她便是這般摸樣,十年後仍是這般模樣。但轉念一想到她男人瘦弱不堪的姿態,慶十三心中了然。
被稱作“紅藕”的美婦如貓兒般落地無聲,掩嘴輕笑:“無妨,出門前我將我家那位迷暈乎了,明日晌午都未必能爬起床來。”
“那……”慶十三眼睛亮了亮。
“那什麼那!如今我可是正經婦道人家。你再說說,我自問隱匿功夫未曾退步,慶老鬼你怎就發現了?”
“你聞聞你身上那‘香’味,都快比我這旱煙還嗆。”
紅藕聞了聞,恍然大悟,是她迷昏丈夫所用的獨門迷香。
“有門不入你非得爬牆?萬一慶某一時緊張,打了上去,豈不是傷了感情?”
紅藕搖頭冷笑:“太久沒做這行,上屋頂找點感覺。再說了,我們乾不乾不淨的差事,哪有從正門進的道理?”
篤篤篤!
紅藕話音剛落,慶十三剛想說有道理,敲門聲突兀響起。
慶十三與紅藕麵麵相覷,看向各自,原來都下意識地將手伸入懷裡。
慶十三輕輕搖頭,打開一條門縫。
砰!
一高大猛漢大咧咧地將門推開,用力過猛,將慶十三撞退了幾步。
來者八尺身高,腰間圍著油膩膩的圍裙,留著濃密的絡腮胡子,腦袋上卻寸草不生,仿佛是那頭發長錯了田地。
一邊闖進來,猛漢嘴裡嘀嘀咕咕,點頭哈腰,連連抱歉。
“莫怪莫怪!我剛起好飯菜,家裡那憨娃,哭哭啼啼個不停,那臭婆娘死活不肯讓老子出門,說是非讓我把娃哄睡,還給老子整一哭二鬨三上吊這出,我就說今日眉頭跳財運,要去聚寶盆賭兩手,賺點外水兒,非要讓老子扒拉半宿拱得老娘們哼哼唧唧才肯相信……嗯?你們這樣看著老子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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