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達尼茲話音未落,就看到格爾曼將門推開,重新走進了房門。他頓時閉上了嘴,生怕自己剛才吐出的話被眼前的格爾曼所聽到。不過克萊恩並未提到剛才達尼茲自言自語的話,而是直接提醒道:
“不要忘記詢問是否有血之上將的消息。”
克萊恩還是不放心達尼茲是否會沉迷於艾德雯娜展示自己,以至於忘記了正事。
我想多了……我是怎麼產生了他人挺好的錯覺……
在目送著眼前的格爾曼·斯帕羅再度離開了房門,並且自己將房門鎖好了之後,達尼茲才嘴唇蠕動、不由得噴出一句紅祭司名言。
“狗屎!”
…………
克萊恩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趁著夜色走進了喧鬨的酒館之中。他看著自己麵前已經露出了疲憊之色的酒保,壓低了聲音對著他說道:
“來一杯酒。”
“你要什麼酒?”
這個酒保對著自己麵前的克萊恩回應道。他看著自己麵前這個穿著一身黑袍,臉上帶著一張白色麵具的神秘人,聯想到了某些南大陸的客人提到過的“瘋子們“,也沒有試探克萊恩的身份的念頭。
酒吧往往是羅思德群島之中最魚龍混雜的地方,這裡可能會有著海盜、有著冒險家,也有可能有著在酒吧之中準備釣魚的官方非凡者。
身為一名沒有特殊本事的“土著”,他當然不會去惹自己麵前的這個疑似信仰邪神的家夥。
最多、嗯,最多將這個消息舉報給自家酒吧的老板或者是當地信仰著“海神”——前兩天發布下了神諭,將自己的神名改為了潛淵之神的信徒。
但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將這種消息送給高額懸賞“真實造物主”信徒的風暴教會的,對於他這種羅思德群島上麵的土著來說,風暴教會是無恥的殖民者,雖然力量強大、但是卻是他們的敵人。
因此,對於這些土著來說,風暴教會的非凡者和那些海盜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彆。
試想,同樣都是劫掠了他們的財產、剝削了他們同胞的性命而生存在海上的人,相互之間又能有什麼區彆呢?
如果硬要給兩者分個高低的話,那麼這些土著反而可能會更偏向於海盜。
最起碼海盜在劫掠過後不會將自己擺在正確的那一方,而風暴教會卻會在剝削了他們的財產和生命後聲稱他們的信仰是錯的,將他們宣稱為異教徒。
風暴教會抓捕所謂的異端,強迫他們拋棄自己的信仰,聲稱是自己帶來了文明。
“拿兩杯‘紮哈爾’。”
克萊恩平靜地說道,他轉身看了看身材嬌小的休,一時間不知道是否應該在這個基礎上再加上一杯。
我記得之前還在貝克蘭德的時候,似乎聽到過某個身高不高的仲裁人在酒館裡發酒瘋的事情……克萊恩當即立斷的轉頭做出了一個決定:
“再拿一杯牛奶。”
休抿了抿嘴唇,還是忍住了自己想克萊恩說明自己可以喝酒的意願。根據佛爾思所說,她喝酒之後基本上都會發酒瘋,為了掩蓋身份,休也隻能強迫自己喝些……小孩子喝的東西了。
多喝牛奶或許能長高一些……休莫名的感到了一些不爽,想要伸手接過那裝著牛奶的玻璃杯。酒保看了同樣穿著黑色長袍、但是體格意外的不大的休一眼,貼心的將杯子收了回去,給那牛奶做了加熱。
我才不想要這種貼心……休不禁在心中咬牙切齒的想到。
“最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克萊恩從自己的右手指縫中露出了一枚金幣的邊緣,吸引了自己眼前的這個酒保的注意。
他背在身後的左手上麵所戴著的“蠕動的饑餓”的外表上也不知不覺間長出了一片片暗金色的龍鱗,在這個酒保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克萊恩就已經動用了“心理醫生”的能力給這個酒保種下了暗示。
果然,這個正在倒酒的酒保在看到了克萊恩手中的這一枚硬幣的時候就不由得眼神發直,開口對自己麵前的這個黑袍人自然而然的說起:
“嗨,你知道嗎,最近海上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就是“觀眾”途徑對普通人的效果嗎……克萊恩不由得感慨了一下,看向了自己麵前的酒保,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語言。
要知道,“心理暗示”雖然能引導人的心理,但是卻並不能讓他直接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報都吐出來。
如果要達到那樣的效果,最少也要進行“秘偶化”之後動用“源堡”通靈,不過克萊恩目前還不準備這麼做。
畢竟,克萊恩不清楚眼前的這個酒保是否是窮凶極惡之人,因此他也不會做出隨便將無辜的人秘偶化的極端行為。
“什麼大事?”
克萊恩看著自己麵前的酒保,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用低沉的聲音對著他說道。
酒保恍惚了一下,伸手接過那枚金幣。
“聽說,疾病中將被人刺殺,刺殺者逃到了拜亞姆……”
“砰!”
話音未落,一道槍聲突兀的響起!
鄭重聲明:並沒有乳機械教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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