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海蘭珠是吧。”
“你也看見了朕的皇後不喜歡你。”
“再說了，你也確實沒資格入這大明皇宮。”
“所以朕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就是教坊司。”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一刀果決了自己。”
“第二是給毛文龍當小妾。”
“毛將軍勞苦功高，本來你是配不上的。”
“但朕希望能夠和科爾沁家族結個好的善緣。”
“所以，便宜你了。”
朱由檢聽完太祖所說的這才上前兩步，將選擇告知了海蘭珠。
默默聽完的海蘭珠，臉色有些發苦。
她雖然性格比較柔軟，但也誓死不會去那教坊司。
所以眼下就隻有一個選擇了。
去伺候毛文龍...
對於此人她可是熟悉的很。
畢竟在沈陽城內時，皇太極隔三差五就要罵上他一頓。
顯然，這位大明朝的皇帝並沒有打什麼好的心思。
她若去了皮島，皇太極指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陛下...”
“你若是想交好科爾沁家族，為何不將我送回去？”
“科爾沁家族必然會記住陛下的恩惠。”
海蘭珠咬了咬牙低著頭問道。
如果是朱由檢，她自然是能看上。
畢竟和皇太極比起來，朱由檢可是有著整個大明朝作為其私人封地。
而且以草原人的思維邏輯，這些百姓也都是朱由檢的奴隸。
皇太極雖然是很不錯，但和朱由檢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
可惜...朱由檢看不上她。
既如此，海蘭珠肯定是希望能夠被送回科爾沁家族。
要不然真去了皮島，隻能是被當做棋子利用。
而一般情況下，棋子的下場都不會有多好。
“你怕是搞錯了一件事情。”
“朕確實是想賣科爾沁部落一個麵子。”
“為以後可能存在的貿易往來做個鋪墊。”
“但這並不代表朕需要去考慮科爾沁家族的想法。”
“就算朕把你殺了，科爾沁部落難道還敢和大明朝為敵不成？”
“彆太把自己當回事，能讓你伺候毛文龍將軍，已經是朕格外開恩。”
“要不然依著朕的脾氣，你現在已經在教坊司了。”
朱由檢看著臉色很是糾結的海蘭珠，揮了揮手不想再多說。
而且打心裡說，以她的身份還真有些配不上毛文龍。
不出意外，毛文龍以後必然是能入淩煙閣的。
而且世襲的爵位也肯定跑不掉。
能入他府不比在遼東地區吹冷風來的痛快。
聽著朱由檢這話，海蘭珠也知道眼前這人已經下了決定。
不由得心中空蕩蕩的...
本以為以她的美貌再差也能入皇宮享福。
哪知最後卻成了一將軍的小妾。
當真是造化弄人。
“既然不說話朕就當你同意了。”
“大伴，帶下去好好清洗後送給毛將軍。”
“再將此事散播出去，務必要讓那皇太極知道。”
等了一會見海蘭珠沒有說話。
朱由檢搖著頭直接讓王承恩帶她下去。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既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除非她真想進那教坊司。
王承恩點點頭，走過來將一言不發的海蘭珠帶了下去。
等到偏殿已無幾人，周皇後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朝著朱由檢施了一禮。
“陛下，是臣妾多嘴了...”
她也是聰慧之人，自然能看出朱由檢對那海蘭珠並無感覺。
立馬知道是她理解錯了。
“嗯...”
“此事不用再多說，朕知道是你擔心朕。”
“但不可有下次，更是不準再擅闖這偏殿。”
“還把皇嫂帶來壓陣，真把朕當成了昏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