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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白蓮教派(六)(1 / 2)

一身藏藍色素雅的簡易道袍穿在身上,秦溪望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計劃成功了,被正一天師收入白蓮教派之後,秦溪望短暫的休息了一天,然後被告知即將舉行入教儀式。

想必這個所謂的入教儀式,就是黑納斯給出的信息中的“洗腦”,這也是秦溪望覺得最困難的一環,一旦自己沒有撐得過這一個環節,很有可能不僅僅救不出星野望月,還要把自己也搭進去。可秦溪望沒有辦法,隻有這樣,他才能成為白蓮教的正式弟子,也隻有這樣才能進入那些“門派禁地”。

當秦溪望以弟子身份進入白蓮教派道觀內之後,方才發現,雖然在外麵看白蓮教派的道觀和尋常的道觀並無兩樣,但是進入之後才發現道觀內的設計和布局尤為講究——從最裡側到最外側共設有四道院牆,每個院牆隻有一個開口用於出入,這四道院牆將白蓮教派劃分為五個區域,最外側的區域最大,也是所有弟子和遊客都能出入的區域。越到白蓮教派內部,所需要的權限就越高,最裡麵的一小塊區域更是隻有白蓮教主吳墨臻和護法顏聽白才能出入。

秦溪望不相信他們會把人關押在最裡麵的區域,因為肯定有比關押人更重要的區域。而想要在白蓮教派內晉升,也有很多種的辦法,在入教儀式上如果表現的夠好,就能有更高的瘋狂。不過秦溪望也不知道這個所謂“表現的夠好”代表著什麼。

除此之外,繳納不小的費用,以及幫助白蓮教派大力宣傳,都可以逐漸提升自己在白蓮教派的等級。不過錢秦溪望肯定是沒有,況且就算是聯合組或者學院方麵真的肯出這筆錢,也未必能起到什麼效果。而後者又需要長時間的沉澱,秦溪望沒有那麼多時間和閒心,他必須先讓自己儘可能的在入教儀式中“表現好”。

他又用了自己習慣性舒緩壓力的方式,推開房間門走入白蓮教派內,不得不說,如果說此處並非邪教的話,倒是一個適合清修的好地方,景色極好,第一層院牆之外來往人多有些吵鬨,可第二層院牆之內就安靜許多。

秦溪望今日清晨聽著鐘聲起床,他沒有刻意設定自己的生物鐘,也是因為今天暫時沒有需要自己早起的事情,按照那個全名叫“卡德加·普拉薩德·夏爾馬·奧利”的看門門徒所言,白蓮教派早中晚共有三次敲鐘,第一次敲鐘為叫醒白蓮教派的所有人,意味“讚陽之鐘”,代表新的一天開始,讚美太陽,為太陽鳴鐘。第二次敲鐘意味“飽腹之鐘”,代表著中午享用食物,感恩自然。第三次敲鐘意味“熄月之鐘”,代表休息,人類和月亮一同入睡。

在第一次敲鐘之前,所有人不能離開自己的房間,所以說秦溪望便睡到了敲鐘的時間段。不知道為什麼,自打自己以弟子的身份踏入白蓮教派之後,奧利就和秦溪望貼的很近。在這種環境之中,秦溪望自然是不想著能交到什麼朋友,他一度懷疑這個家夥是白蓮教派放在自己身邊用來監視自己的。

可這家夥傻裡傻氣的,秦溪望怎麼都看不出他有什麼壞心思,不僅如此,奧利還告訴了秦溪望許多白蓮教的事情,雖然大多數都是一些規矩和習慣,沒有涉及白蓮教的機密內容,可他一個每天隻能站在大門口的人,估計也隻能知道這些事情了。

雖然他說的是一些尼泊爾博卡拉城市內人儘皆知的事情,不過還是有一些秦溪望並不知道的信息,其中就包括一項讓秦溪望毛骨悚然的消息——白蓮教共有兩種弟子,一種是白蓮教內門弟子,另外一種是白蓮教外門弟子。

前者,指的是通過入教儀式,然後可以在白蓮教派的道觀內起居、生活、學習、修道的弟子。

而後者,則是所有居住在博卡拉的居民。前者入教之後不需要任何的支出,反倒是白蓮教會提供衣食住行,據說高等級的弟子甚至還有工資可以拿,當然這部分是奧利聽說的,畢竟他隻是一個看門的。而後者,需要每個月向白蓮教繳納一定數量的“恩惠費”,據說不是很多,大概五千尼泊爾盧比。

秦溪望也是剛剛得知原來整個城市都被白蓮教完全控製的消息,聽奧利這麼說完,秦溪望覺得這又是白蓮教派打出來的一手好牌——尼泊爾本身就是個落後的國家,如果能成為白蓮教派的內門弟子,就可以衣食無憂,在當地還能有高高在上的地位。反觀不成為內門弟子,就需要被迫成為外門弟子,不僅僅沒有任何的福利待遇,還需要每個月繳納一定的費用。這樣,所有外門弟子就會削尖了腦袋想要成為內門弟子,而成為內門弟子的條件又非常苛刻,大多數的博卡拉人想成為內門弟子就要經過統招,而統招估計又是一次洗腦的過程。

這樣,就能提高信徒的“純度”,那些沒有錢的教徒想要長久的留在白蓮教派,或者說想要更高的地位,就得不斷的給自己洗腦,不斷的為白蓮教派乾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久而久之,就會成為白蓮教派忠心不二的“走狗”。

看來,就算是想運營一座邪教也不容易啊,學會如何巧妙的控製人心才是關鍵。

秦溪望雖然不想和這個奧利交朋友,但是也確實是從他嘴裡知道了不少有用的東西,不過關於“入教儀式”的事情,無論秦溪望如何旁敲側擊,這小子一點都不肯透露。最後秦溪望擺出一副“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和你玩了”的神情,奧利才一臉憂愁的說,這是白蓮教內的禁忌,絕對不能向內門弟子以外的人格成員透露絲毫關於“入教儀式”的事情。

得到這個結果,秦溪望也就不繼續逼迫他了,畢竟他看起來隻是一個看大門的,就算是白蓮教的內門弟子,估計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就不想把他拉下水。

行走在白蓮教的道觀之內,秦溪望感覺到了周圍無數人目光的注視和議論,這點倒是非常令秦溪望滿意。因為自從昨天自己入教開始,教派內就已經在傳自己是個虔誠的信徒,這依舊是秦溪望布局中的一環,自己對外必須展現的像一個極度虔誠的信徒,才能幫助自己完成接下來的事情。

入教儀式是在第一道院牆之後,這會是一大部分白蓮教第一唯一一次可以踏入第一道院牆之後區域的機會,在那個唯一可以出入的地方也有兩名負責看門的人,不過這二人看起來就和奧利這個看大門的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黑納斯學院的氛圍所熏陶,秦溪望感覺自己現在可以憑借第一印象來判斷什麼人危險,什麼人不危險。

而這兩個看守第一道院牆的人明顯就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可如今的秦溪望卻並不怎麼害怕這兩個人。奧利的權限似乎也隻能出入白蓮教最前麵的院子,所以奧利送秦溪望到此處便止步於此,然後用英文對秦溪望小聲說了句:“秦龍!加油啊!”

越過院牆之後的一瞬間,氛圍便安靜了下來,沒有了旅客們的喧囂,就連腳步聲也少之又少,複行數十步,秦溪望看到了一個低矮的房子,雖說這個小房子非常不起眼,可它卻在一個幾乎正對著第一道院牆門的位置上,秦溪望雖然沒學過風水學,但是中國人自古就對一些規矩上的東西有一種傳承,他最起碼知道正對門的位置是主位,想必其中也有相似的道理。

在今天的入教儀式之前,秦溪望被白蓮教內弟子特意告知要換上乾淨的衣衫,並且還要沐浴,洗發,一塵不染才能舉行入教儀式。秦溪望在初次敲鐘之後也照做不誤,到了門前,房間門自動打開,裡麵血紅一片,細看發現,房子雖然外麵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裡麵的四壁上都塗滿了紅漆,也沒有窗戶,幾乎是完全密閉的。

秦溪望還沒有進去,隻在外麵看著,就感覺到了一種壓抑的窒息感。他並沒有急著進去,反倒是在門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值得一提的是,房間內沒有任何人。隻在對著門的正中央有一個類似神龕一樣的東西,上麵供奉的人秦溪望不認識,不過既然白蓮教是以“道教”為底蘊而建立的教派,估摸著也應該是三清這一類的東西。

秦溪望確定沒有什麼再能觀察的了,便走入房間中,在距離神龕大概一米的位置,有一座看起來很舒服的蒲團,明顯就是讓人坐在上麵的。等秦溪望進入房間之後,發現屋內四個角落裡頂端都有一個監控攝像頭,而屋內天花板的正中央則有一個類似中央空調一樣的東西。

“秦龍,請坐在蒲團之上,認真打坐。”

正當秦溪望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時候,從一處傳出了一個聲音,看樣子房間內應該是有揚聲器一類的設備,秦溪望坐在蒲團之上,學著電影中的樣子安靜的打坐,雖然看上去閉目養神,但是這也僅僅是秦溪望欺騙監控攝像頭前麵的人的一種手段,他隻是眯起眼睛,暗中觀察著一切。

下一秒,從揚聲器中突然傳來音樂,是沒有歌詞的純音樂,音樂聲音很輕柔,給人一種非常放鬆的感覺。保持這種舒適的感覺幾十秒鐘之後,秦溪望突然看見似乎有一股氣體從神龕處供奉著的幾個銅人雕像裡噴了出來,那種氣體似乎是紅色的,與整個房間的顏色融為一體,非常難以辨認。

而又過了幾十秒,秦溪望的身體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先是呼吸困難,然後就是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針紮一樣的疼痛,不過不僅僅是這些痛苦的感覺。秦溪望的內心莫名其妙的變得興奮,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情不自禁的有了一些反應,就像是吃了一種男性特殊用藥一樣。

這種舒適又痛苦的雙重感覺讓秦溪望逐漸迷失,神智開始模糊,並且音樂也從剛開始的輕柔舒適,逐漸變得有些恐怖。秦溪望身體緊繃,極力的想讓自己保持一種清醒的意識,不過腦海中浮現的畫麵就如同夢境一般,光怪陸離。

這樣的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秦溪望剛剛有所舒緩,噴氣的聲音再度傳來。

秦溪望隻覺得鼻腔中有什麼東西炸裂,緊接著便是感覺到了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腔中流淌下來,秦溪望沒有去擦,因為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連呼吸都會異常的疼痛,這種痛感幾乎讓自己失去意識,而剛才還有的快感則已經完全消失,徹底的被各種不適的感覺取代。

秦溪望剛剛清醒的意識再次陷入了那個不可思議的世界,他感覺自己像一塊動不了的石頭一樣,無限的在一個色彩斑斕的世界裡下墜下墜下墜,世界裡的每一個人都像他曾經看過的抽象派的畫作一樣扭曲。下墜突然停止,秦溪望又覺得自己不斷的上升上升,他仿佛看到天邊有一張血盆大口,正想把自己吞進去。

他用力攥緊雙手,努力的把自己不長的指甲嵌入到掌心的肉中,希望用這種疼痛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沒想到,這種程度的疼痛完全被身上原本的疼痛覆蓋。

隨著第三次的噴氣,秦溪望的靈魂似乎進入了無儘的黑暗中,外在的聲音逐漸變得詭異且恐怖,甚至還夾雜著一些秦溪望本來應該可以聽得懂的話,隻不過此時那些話就變成了咒語一樣,它似乎在指示秦溪望做什麼。

而秦溪望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聽從他的指示,此時此刻的他,好像思緒和身體被剝離開,成為了兩個完全單獨的個體,身上還是很疼,而且比第二次噴氣之後還要疼,隻是眼下秦溪望因為疼痛已經麻木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鼻子,甚至嘴角都有一種鹹腥溫熱的液體流淌出來,可他根本就不想去理會這些事情,眼下的他在意識裡仿佛已經成了一名賢者一樣,任憑外界歲月的流逝和變遷巋然不動,他的身體在做什麼,他並不清楚,反倒是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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