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望叫回了星野望月,星野望月也立刻就地取材為卡恩進行緊急處理。
很快,便看見張健凡扛著也受了一些傷的king從二樓走下來,又過了一分鐘的時間,楊拓海也從外麵走進來,他倒是沒怎麼受傷,不過看樣子應該也是累的不行。
秦溪望長呼一口氣,他拿出手機準備向黑納斯學院那邊請求支援,可剛剛把手機拿在手中,他便看見鋒骨望月出現在二樓的邊緣處,身邊還站著十幾個望月家的打手,就那樣高高在上的俯瞰所有人。
秦溪望看著鋒骨望月,他沒有大喊,隻是用正常的聲音說了句:“鋒骨望月,投降吧?”
聽聞秦溪望此言的鋒骨望月突然笑了一聲,那笑聲中滿是譏諷之意,他雙手搭在二樓的圍欄上:“投降?如今的我占據著優勢,為什麼要投降啊?”
秦溪望看向一旁扔在試著掙紮起身的瑾望月:“你手底下最厲害的人已經沒法繼續打下去了,你還要反抗嗎?”
鋒骨望月沒有回答秦溪望的問題:“你說的有一點沒錯,瑾望月確實是我麾下最厲害的一個人。可不代表最厲害的人失去了戰鬥能力,我就要乖乖認輸,沒有這樣的道理!”
下一秒,秦溪望便看見四五個人將李貞恩扔到了秦溪望麵前,李貞恩沒受太重的傷,看樣子應該是並沒有挨打。
又過了幾十秒鐘,活寶三人組也被十幾個人扔了進來,這三個人在和潼關大春還有關虎太郎戰鬥的時候就已經受了不少的傷。
很快,切爾西和烏蘭妮也是一樣的下場,卡恩看到烏蘭妮被望月家的人抓住,她本能的就想衝過去,但是身上的疼痛還是讓她待在原地冷靜了下來。
隨著眾人被抓回來,望月宮的主樓又陸陸續續出現了幾十個望月家的打手,而秦溪望知道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失去了戰鬥能力,或者體力已經基本耗儘了。
張健凡雙手死死抓住指虎,似乎還打算隨時攻出去,可秦溪望知道,希望渺茫,這一路上就連張健凡也陸陸續續打倒了幾十個人,他應該是沒有繼續打下去的力氣了,以現在他剩下的體力,恐怕再放倒十個人就已經是極限了。
秦溪望長歎了一口氣,看來場麵現在對鋒骨望月來說,還是特彆有利,他當然不甘心就這麼結束:“鋒骨望月!都到這種時候了,你不如直白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和death暗中有牽扯?”
而鋒骨望月似乎也有和秦溪望閒談下去的興致:“沒錯,我是death中的第九指揮者,平等王。而瑾望月,則是第七執行人,白無常。”
對於這兩個人的身份,秦溪望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因為他大概猜到了二人的身份。尤其是瑾望月,那淩厲至極的刀法加上詭異的攻擊方式,和當初的黑無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秦溪望暗中打開了自己手機的錄音功能,想要儘可能的收集更多的證據,哪怕最後他死在這裡,也要儘量的把信息傳遞回黑納斯學院。
“很簡單啊,賺錢,擁有勢力,這些不都是人類要追求的終極目的嗎?”鋒骨望月語氣顯得非常無所謂,“death給了我一個非常好的平台,想要登錄這個平台,我就需要以望月家族為跳板。不得不說我十幾年的運行非常成功,我利用楚江王的武器銷售渠道,再加上望月家的影響力,幾乎把全世界排的上名次的幫派組織全都控製住了,每年光是我自己就可以賺上百億美金,給death帶來的收益更是數不勝數,所以我才能當這個平等王。”
又是楚江王。在白蓮教派擊殺都市王吳墨臻之後,就在白蓮教派的一些文件中發現了這個楚江王的身影,看樣子這個楚江王可並不是什麼走私軍火的軍火販子,而是一個擁有巨大的武器生產能力,可以向整個世界任何組織兜售軍火的巨大軍火商。
“望月家,這麼多的打手是哪來的?”秦溪望問出了楊拓海一直好奇的問題。
鋒骨望月仍然沒有回答秦溪望的問題,反倒是問秦溪望:“秦溪望,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最清楚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秦溪望皺了一下眉頭,在一個頭腦風暴之後,他猛然抬起頭詢問道:“從白蓮教派買的?”
鋒骨望月滿是欣賞的拍手稱讚道:“不愧是秦老師你啊,就是聰明,沒錯,這些人都是白蓮教派訓練出的職業打手。他們正是出於那個被你殺死的都市王吳墨臻之手。”
秦溪望記起來,之前在整理白蓮教派信息的時候,發現白蓮教派訓練的那些打手,有很大一部分都被送去了亞洲。想來能有這麼大手筆的,應該就隻有望月家族了吧。
秦溪望還沒有說話,鋒骨望月就繼續說道:“秦溪望,其實說實話,我很佩服你。你的光榮事跡如今在death組織內也傳開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先是毀了轉輪王那家夥一條謀劃了多年的產業鏈。然後又擊殺了都市王吳墨臻,這種豐功偉業想必在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如今更是把我這位平等王的好事也給破壞了,雖說結果還是我預想之中的結果吧,不過要重建望月家,又得花費我不少的時間和精力。”
鋒骨望月有些惋惜的看著秦溪望:“我實在是不喜歡電影裡那些俗套的爛橋段,不過我還是要說實話,我很欣賞你,秦溪望。想必不僅僅是我,憑你所做的光輝事跡,death組織中肯定還有欣賞你的其他指揮者。可偏偏你就進入了黑納斯學院,倘若你能進入death,就憑借著你的聰明才智,長則二十年,短則十年,你也能有機會成為death的指揮者之一。”
秦溪望才不在乎這些虛情假意的惺惺相惜呢,如今的他對善惡還是有明確的分辨的,起碼在秦溪望的認知中,他們所做的事情是對的,而鋒骨望月、吳墨臻這些人,所做的事情就是錯的。
“你如果把我殺死在這裡,你就不怕聯合組會在事後過來問責嗎?”說到底,秦溪望還是怕死的,這一點倒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他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製約住鋒骨望月。
可鋒骨望月聞言隻是笑的莫名其妙:“秦溪望,在我剛剛說完我欣賞你之後,你就開始犯蠢是嗎?我今天就算不殺你,那放你回去以後,你照樣會把你聽到的,看到的,全都告訴聯合組,最後聯合組也會來剿滅我,甚至整個望月家族都會跟著遭殃。反倒是今天此時此刻讓你死在這裡,我隨便搪塞一個理由,聯合組那邊沒有證據,他們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就會引起國際爭端,聯合組不會做那種傻事。”
秦溪望當然知道鋒骨望月說的這個道理,他在想辦法拖延時間,就算是儘可能的拖延幾秒鐘也是好的,或許就能等來聯合組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