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熱度太高了,其他資本看著眼紅,就往後推遲了。”
“嗯,在外麵辦事多個心眼,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就告訴盛律,聽見沒,彆自己一個人扛。”
盛奶奶拉著宋安寧的手仔細叮囑著。
“我知道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二人又聊了會兒,李媽就端著餐點上來,宋安寧忙喚他們過去吃飯。
“盛酒酒,盛時意過來吃飯了,吃完飯就該回去啦!”
“要記著先洗手哦!”盛奶奶不放心的叮囑。
“知道啦!”
……
他們出來時,夜色已深,盛奶奶不放心的問道:
“你們今天在這睡一晚再走吧?”
“他們明天還要上學,等他們放周末了,我再帶他們來。”
宋安寧看著外麵的天色,皺眉道:“您快進去吧,我們走啦!”
和她道彆後,宋安寧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思緒有些飄走。
她之前的日子和現在真是天差地彆,不過有兩個活寶也是不錯。
等到家後,宋安寧小心翼翼的將兩個小孩放在床上,路過書房時,發現裡麵的燈還亮著。
這麼晚還沒睡?
宋安寧推開房門,看著書桌上沉思的男子,像是想到什麼,隨口一問:“機密被盜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盛律這才從沉思中抽離出來,淡淡的開了口:“嗯,是小叔一家做的。”
宋安寧的頭瞬間刺痛了片刻,接著大量記憶湧了出來。
盛家上一輩有兩個男孩,一個是盛律的父親,另一個是盛律的小叔,但是小叔各方麵都不及盛律的父親。
所以盛家繼承人最終選擇了盛律的父親,最終傳給了盛律,小叔也因此記恨上了盛家一家,一直在找尋機會扳倒盛律,看來這次也是想置盛律於死地,所幸盛律發現的及時,沒造成太大損失。
自古親戚不共財,共財斷往來,如果是外人所做的,那倒好辦,直接報警或者開除都可以,但是這畢竟是小叔。
“你打算怎麼辦?”宋安寧看著沉默的盛律。
盛律幽黑如墨的眼睛看著宋安寧:“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
宋安寧有些詫異:“如果是我,我會直接挑明,來一場鴻門宴,你覺得怎樣?”
盛律看著宋安寧有勇有謀的樣子,繼續試探道:“如果辦毀了怎麼辦?”
“辦毀了有何妨?鴻門宴的目的是為了把人叫過來將話挑明了說,如果他們不識抬舉,那正好應下他的宣戰,以後動起手來不用再手軟,當然他們肯順台階下,那這個親戚還能處,以後也不用擔心他們暗地裡動手腳。”
“看不出來你懂得還不少。”半晌,盛律幽幽開口。
宋安寧摸摸了鼻子,含糊其辭道:“平時演戲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算少,自然會略懂一些。”
盛律的腦子活,擔心被他看穿,宋安寧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溜出去了。
周末盛酒酒將她從睡夢中叫醒,她看了眼時間。
糟了,小孩上學要遲到了,鬨鈴怎麼沒有叫醒自己!
“盛酒酒,盛時意,收拾好東西,我立馬送你們去學校!”
“母皇!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去學校!”盛酒酒黏在宋安寧的身邊,開心的說著。
宋安寧這才停下收拾的動作。
“今天星期天啊!那你們今天想乾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