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偲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也無心進入盛氏一直就不讚成盛明德和盛律爭。
而且他和盛律的關係一向很好,他不想夾在自己爸爸和表哥之間為難。
因此大學一畢業,他就立馬跑到了國外,繼續深造自己的畫功。
本以為有了自己的表態,盛明德也能消停下來。畢竟他一把年紀了,現在還爭盛氏,不是沒有為盛偲打天下的意思。
可沒想到他還是不死心。
盛偲氣衝衝的問道“爸,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能不能彆和律哥作對了,你說你能力也一般,兒子更是一點也沒有經商的天賦,你非要把盛氏搞到手裡是圖啥呢。”
盛偲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爹的腦回路。
聽到他這麼說,盛明德氣的簡直要暈過去了,他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臭小子這麼沒用,還用的著我給你打江山,你簡直是一點都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盛偲反被他爸批了一頓,心情頓時更不好了,他又說道“好了,你就聽我的收手吧,哪怕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你現在收手,律哥也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你要是不聽勸告,一直和他作對,那到時候我也沒辦法保下你。”
“我比不上我大哥,到現在,我兒子還是要在盛律的手底下討生活,我盛明德怎麼可能甘心。”
說完這話,盛明德就撂了電話,看來是被氣的不輕。
看盛明德這樣的行為,盛偲也知道,他爸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盛偲坐不住了,他處理好了自己在國外的一些事情,然後立馬訂了回國的機票。
希望他回去以後,可以阻值他爸,幫到律哥吧,盛偲在心底暗暗想著。
盛偲回國的事情沒有告訴任何人,因此當他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候,盛明德和張薔都吃了一驚。
不過盛明德也是開心的,他本來就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出國,當個勞什子畫家。
盛明德也忘了之前電話裡的不愉快,笑著拍了拍盛偲的肩膀,說道“好小子,這麼久沒見變得更帥了,不愧是我盛明德的兒子。你剛回來在家休息幾天,然後就和我去公司上班吧。至於那個國外,你也不用去了。”
他的這番話一出,盛偲立馬就頭疼了,他皺著眉頭說道“爸,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我不想進公司,我也不想和律哥爭,你能不能彆逼我了。”
父子兩個人不歡而散,但是盛明德可不會放棄。
盛偲現在還小,不知道盛氏到底意味著什麼,他這個當爸的自然要為盛偲爭取。
盛偲回了自己房間,越想越覺得他還不如不回來呢,這下回來,自己又要夾在中間難做了。
不過他肯定不會和律哥爭的,希望他爸能夠轉過這個彎來吧。
宋安寧明天就要走了,今天盛酒酒和盛時意格外的粘人。平時這個點他們都要睡了,可現在兩個小崽子還湊在宋安寧身邊。
盛酒酒正在追著劇,這個小東西才五歲,就非常喜歡些王子公主的愛情故事。宋安寧都害怕照這樣下午,她的女兒會變成溫舒然口中的“戀愛腦蠢女人”。
她看了看公主,又看了看宋安寧,問道“母皇,你和爸爸的婚禮是不是也是這樣啊,有城堡,還有馬車,還有特彆特彆漂亮的婚紗。”
說著說著,她又有些不滿了,看了看空蕩蕩的客廳,委屈道“為什麼我們家裡沒有爸爸和母皇的婚紗照啊,酒酒都看不到母皇結婚的時候有多好看了。”
“不過母皇和爸爸還可以再辦一次婚禮,這樣酒酒和哥哥就可以給你們當花童了。耶,酒酒要給母皇送戒指。”
說道這裡,盛酒酒又開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