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靖點點頭,將放在口袋的手帕拿出,輕輕擦拭荼粟臉上的血跡,“老婆,彆擔心,醫生很快就來。”
荼粟黝黑的眼珠子盯著溫涼靖,嘴裡忍不住咬碎糖果,“??”老婆是什麼鬼?
“老婆,彆緊張,我會陪你一起。”看著荼粟盯著自己,溫涼靖以為她害怕了,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臉……
容顏對溫涼靖來說,從未有過用處,但是從遇見荼粟後,便是吸引荼粟的一大利器。
可如今荼粟毀容了,那他覺得他那完美無缺的容顏會讓荼粟自卑,離開自己,那麼……這容顏要來何用?
他在意的隻有荼粟一人。
匕首已經劃傷了他臉上的皮膚,鮮血開始流出。
荼粟心中卻毫無半點的感動,隻是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匕首,輕輕的一用力,直接從溫涼靖手中奪走匕首。
也是溫涼靖擔心匕首傷害到荼粟,在荼粟手指夾到匕首的同時,握著匕首的手小心翼翼,唯恐不小心劃傷了荼粟。
荼粟冰冷的嘴裡吐出刻薄的話語,同時鬆開捂住溫念初眼睛的手,“幼稚,你是想讓我每天對著那傷疤,吃不下飯嗎。”
荼粟的話雖然問句,但是卻十分肯定,她覺得這boss肯定是不想她開心磕糖了,她可還是個資深顏控啊!
否則她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自由,與boss簽約2年的合同婚姻。
不過她的這句話卻讓溫涼靖喜出望外,那張冰冷的臉上笑意更多了。
因為荼粟在平時的一點一滴中從來都不關心他,隻是給錢,給錢,還是給錢。
要不然就是糖寶寶,我的糖沒了,亦或者是糖寶寶,我們去玩吧,實際上還是另類的去買糖。
溫涼靖這一天天的都很怨念,荼粟不關心他,他就特意偷偷的控製糖果的數量,來讓荼粟主動打電話給他。
他感覺他就像是霸道總裁包養的灰姑娘一樣,渴望得到關心。
雖然匕首被搶走了,但是溫涼靖還是打定主意如果荼粟的臉上傷疤恢複不了,他還是會跟荼粟一樣,臉上劃上幾道疤痕。
“滴滴。”又是一個停車的聲音,荼粟走出去,一眼卻看見了那之前在司慧婚禮上被她壓著相親的曹嘉乾和幾位她剛來這個世界,就貓捉老鼠抓她的保鏢。
此時的曹嘉乾身上隻是隨意的套著一件外套,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卻充滿著緊張,“哥,嫂子,念初,你們沒事吧!”
“沒事,你快看看我老婆臉上的傷如何?”溫涼靖急,但是說話卻有條有理,隻是他忽略了旁邊心臟的皮膚被劃傷的溫念初。
曹嘉乾仔細的看著荼粟的臉,剛剛想要伸手去觸摸,卻感覺一道淩厲的眼刀子朝他飛去,轉眼一看,便看到溫涼靖黝黑的眼珠子正惡狠狠的看著他的手,仿佛下一刹那間就要拿刀剁掉他的手。
“你的醫用手套呢?手上那麼多細菌,要是傳染我老婆怎麼辦?一點醫德也沒有!!”
曹嘉乾:“艸!”我一收到消息,就趕過來了,你竟然……
有異性沒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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