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動用靈力,他才發現,原來這水繩索同樣有著限製靈力的作用。
他現在一點靈力都調動不起來,隻能看著……看著那馬蹄距離荼粟的隻剩下一米,半米,越來越近。
他一狠心,直接咬破舌尖,準備動用禁術的時候,卻被一顆飛過來的果子堵住了嘴巴。
他愣了一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著荼粟,看著荼粟輕輕抬起手腕,隨後往虛空處一點,馬立刻安靜下來了。
而後她慢慢地轉身,一臉燦爛的笑意,隻是越是燦爛,眼底隱藏著的怒火就越濃厚,隻是她很好的克製住了。
畢竟她知道弘昕,沒有與涼昕那令人熟悉且討厭的氣息,他也不是涼昕,僅僅隻是名字中有相似的一個字而已。
而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她沒有理由對著弘昕發脾氣不是嗎?
她一字一句慢慢的開口,語氣慢且平淡,平淡之下一股怒火揮之不去。“糖寶寶,你忘記了,我們可不是普通人。”
“更忘記了我可沒有那麼弱哦,我堂堂五爪金龍,怎麼可能被一隻螻蟻所嚇到,甚至殺死了!”
“你不信任我哦!”
風輕輕的吹起荼粟的裙擺,吹起荼粟那撒落一半的烏黑的發絲,這一幕畫麵看起來似乎再正常不過,隻是在弘昕的眼中,卻仿佛荼粟即將要羽化成仙,即將永遠地離開他一般。
弘昕想再次用力,妄圖掙脫水繩索,卻不曾想那纏繞在他手腳上的水繩索竟然聽話的,一條一條的排著隊向荼粟鑽了過去。
隨後一點點地凝聚在荼粟的掌心裡,像一個水晶球一樣好看,荼粟卻一點也不覺得,她隨手將水晶球往天空一拋,不一會兒就天空就下起了密密麻麻的雨點兒。
原來之前那捆住弘昕手上的水繩索是荼粟弄的,弘昕也是在這個時候才察覺到這繩索上熟悉的氣息。
所謂關心則亂,說的就是他剛剛的表現吧!
荼粟緩步走近,目光與弘昕持平,漆黑的瞳孔中更是讓人看不出一點兒的情緒。
她伸出手,掐住了弘昕的下巴,輕輕一挑眉,“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糖寶寶,我的規矩不多,就是信任我,不欺騙我,不隱瞞我三條。”
“可是,你沒有做到,這人間的都有懲罰製度,不如,我們也來一個。”
“你如果找到我的話,那就代表懲罰結束哦!時間就一天吧!”
荼粟說完,慢慢的鬆開弘昕的下巴,往後退了一步,數著,“三,二,一,開始。”
等荼粟說開始之後,她整個人也化作一道青煙消散。
荼粟下一刻直接溜進了天庭裡的禦膳房,她可是早早的就讓老龍王給了一份天庭的地圖,就是為了跑禦膳房偷吃。
雖然她現在沒有了味覺,但是她還有糖粑粑的,不怕吃不到美味。
“姑姑,又來給那位送餐了是嗎?”荼粟剛剛往空間戒指裡裝了幾道甜點,就聽到廚子正卑躬屈膝的和一位中年婦女說話。
那位中年婦女看上去已經是一個半老徐娘,但是仍然風韻猶存,典雅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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