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寶寶?”荼粟叫了兩聲,見他沒有應答,嘴角抽了下,將他抱在懷裡,把脈。
沒錯,荼粟撞到的這個人正是boss涼軒,隻是他不是在彆墅裡嗎?怎麼出現在這裡?
而且,堂堂血族的血皇,竟然連躲避車子的能力都沒有,還被撞了,怎麼就混得這麼慘了。
荼粟眼底的綠光掃過,才知道,原本糖粑粑是被餓暈了,荼粟滿頭黑線,從空間中拿出一顆糖豆,繼續野蠻地塞進涼軒嘴裡。
糖豆入口即化,荼粟也不擔心涼軒咽不下去的問題,之後直接公主抱地把涼軒抱去副駕駛座。
“大……大人,他是誰啊?沒有被大人撞死吧!”血幻露看著荼粟抱進來的男子,臉色蒼白極了,甚至一點血色都沒有。
“我家糖寶寶啊!隻要我還在,我就不允許他死,他想死都死不了。”荼粟眼睛微眯,整張臉上卻浮現了霸道以及無法言喻的自信。
隻要我還在,我就不允許他死,他想死都死不了。
這句話恐怕無人敢說,但是荼粟卻說了,她可不是神,更不是掌管人命運的閻王,如何這麼有底氣地說出這句話呢?
可是不知為何,血幻露從心底臣服荼粟,連她的這句話都毫不猶豫的相信了。
隻是……她想著,她與荼粟始終都要有一場大戰,她殺涼軒,而荼粟護他。
“唔!”涼軒手捂著肚子,睜開眼睛,那鼻尖那股好聞的鮮血般的香味在耳邊徘徊。
涼軒伸出鋒利的獠牙,他好餓啊,他從沉睡醒來就再也沒有喝過血了。
倒也不是他不吃,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仿佛世界上那原本最好吃的食物,在他的鼻尖總是發出一股子惡臭。
他怎麼也吞咽不下去,因此,他其實從上次沉睡前,到現在,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吃了。
“嗬嗬,糖粑粑,你這牙齒真真好看,我又忍不住想著拔起來做項鏈了。”
荼粟那惡魔般的聲音在車內響起,涼軒猛地一轉頭,連忙捂住嘴巴,將獠牙收起來。
涼軒看著荼粟,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一手撐著方向盤,一手把玩著銀針,一雙碩大的眼睛彆有興致地打量他的遮起來的獠牙。
“你怎麼在這裡?”媽滴,這魔女,早上才剛剛脫離他,怎麼晚上又掉進他的魔爪呢?
涼軒甚至還打算破門而出,卻發現這車門被鎖的緊緊的不說,甚至以他身為血皇的力量,也撼動不了這門一分。
特麼地,每次遇見了魔女,總是七七八八的狀況一籮筐。
“我當然隻是想要飆車啊!隻是你不小心被我撞車了。”
荼粟一臉笑意,仿佛剛剛那場車禍隻是一場小意外。
不過,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場小意外,畢竟她救人其實也隻是一根銀針,一顆糖豆的事情罷了。
“……”魔女就是魔女,撞死了人還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真的有些好奇著魔女怕什麼?要是知道就可以欺負這魔女呢?
涼軒幻想著荼粟被自己欺負的美夢,卻猛不及防地被一隻冰冷,且白皙修長的手指觸碰了臉頰,嚇得他急忙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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