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仙族眾人的氣勢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導致現在仙族的氣勢十分的低落。
而仙族中人高傲,誰都不服從誰,也沒有人願意站出來主持。
就算站出來了還會得到群攻,因此仙族不少的人都嫉妒魔族中人的這一股凝聚力。
但是,這正是他們無法複製的,也是他們所稀缺的。
而齊昕倒是數十步之遠,同時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但是卻沒有人像魔族中人一樣為他助威,為他加油。
他那麼孤獨,抬手擦掉了嘴角的鮮血,便拿著無雙劍再次站起來了。
他抿緊雙唇,看著那光芒萬丈的荼粟,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和欣慰,仿佛那光芒萬丈的人不是荼粟,而是他。
他渾身上下都是劍痕,而荼粟身上卻一點傷痕都沒有。
他眉頭一皺,他知道若是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會被荼粟打敗,更不用說取出荼粟的心尖血呢?
他頹喪著腦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荼粟卻像是故意放過他一樣,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拿出了一串冰糖葫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現場突然鴉雀無聲……
這一幕讓仙魔兩族眾人差點摔倒,這魔女還真是隨心所欲,剛剛還打得要死要活的,現在竟然直接停下來開吃。
而且荼粟似乎擔心有人打算她吃冰糖葫蘆的興趣,雙手比著一個暫停,中場休息的手勢,說道。
“打累了,讓我吃點東西再繼續吧!!齊昕太子,我允許你療傷,然後等一下,我一定會一劍殺了你的。”
荼粟揚起了一絲嗜血的微笑,下一刻就猶如一個小孩一樣,毫無形象地咬下了一顆冰糖葫蘆,還評價糖葫蘆的棗子有點酸~
這——這魔女的任性程度見長啊!
齊昕點點頭,剛剛那一場對決,他已經知道了,無論他反不反擊,其實荼粟都是有能力殺了他的。
更何況,他其實對荼粟下不去手,也不想要對荼粟下手。
因為七年前的那一劍,已經讓荼粟恨透了他,他不想再讓荼粟恨她。
而且就算是他出手,也不一定能一劍命中荼粟的心臟,取出心尖血。
而且要一劍刺傷荼粟的心臟,再加上戰場上瞬息萬變,若是一個不注意,那可能就會要了荼粟的命。
因為他必須一劍刺進荼粟的心臟中,又不能刺得太深,否則……
齊昕更不想荼粟再恨自己,他煩躁地拿出了一顆丹藥,吃下去,隨即盤膝而坐。
他沒有用心療傷,而是在思考用什麼辦法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
二師兄看到這一幕,大笑兩聲,抱著小狐狸,與荼粟隨心談了起來。
“魔女,你還真是嗜糖如命,也不怕蛀牙。”
而能與荼粟這般隨心所欲的聊天,恐怕除了二師兄,現場便再無他人了。
“我會蛀牙,笑話,我可是堂堂魔女。”
荼粟嘲諷地說著,同時怒瞪了二師兄一下。
“不許你欺負魔女大人,魔女大人怎麼可能會蛀牙呢?”
小狐狸也用它的爪子拍打著二師兄,嘴巴氣鼓鼓的,看上去讓人忍不住揉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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