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消息?”
鏡玲並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不是就可以了。”
陸昕眼中閃過一絲不快,鏡玲也不在意陸昕散播這一消息,乾淨利落的點點頭。
“那麼……荼粟頻繁穿梭鏡中界和現實對她有沒有什麼影響。”
陸昕再問,這一次他的手緊緊的抓著杯子,似乎有些緊張。
“影響肯定是有的,畢竟荼粟隻是凡胎肉體,不過具體什麼影響,還是要問荼粟的。”
鏡玲看著陸昕認真的神色,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是嗎?那你能夠幫忙解決嗎?”
陸昕喝了一杯果汁,微微有些失神。
“不可以。”
鏡玲果斷否定了,也不是她不能解決,而是荼夕兒交代的,她自然不會去得罪荼夕兒。
“那你能幫我聯係到荼粟嗎?這三天之內,我想要見她一麵。”
“這個我問問,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回複。”
陸昕點點頭,才說了一句鏡玲難以相信的話。
“麻煩你了,辛苦了。”
“你……你說什麼?”
鏡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個多月,待在陸昕身邊,她可是知道陸昕有多難伺候,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
“沒有聽見就算了。”
陸昕小聲嘀咕,臉色微微有些紅。
“你和荼粟是怎麼認識的,你可是一個世界的開辟者,為什麼心甘情願在荼粟身邊當她的手下。”
鏡玲一聽,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道,除了荼粟的身份不能說之外,其他的還是可以簡單給陸昕講講的。
“半年前,我和我朋友打了個賭,我覺得我的調酒技巧這個世界無人能敵。”
“結果,我朋友竟然找來了荼粟這個妖孽,一杯血色玫瑰直接贏了我。”
“而我,為了學習荼粟的調酒技巧,便直接答應幫荼粟管理她的產業,作為報酬,荼粟則是教我調酒。”
陸昕聽了知道,微微點了點頭,又向鏡玲詢問了好幾個關於荼粟的問題。
問得鏡玲有些鬱悶,鏡玲探究地看了陸昕,問。
“你們不是夫妻嗎?這些你應該自己去問問荼粟啊!!”
“可我找不到她啊!”
陸昕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若是荼粟在,他何必和鏡玲坐在這裡聊荼粟,他早就抱著荼粟去睡覺覺了。
“那也對啊!那我繼續和你講講吧!!”
……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經過鏡玲口中講出來的荼粟,陸昕有些失神。
若是真的像鏡玲所講這樣,荼粟經常去孤兒院,經常救濟一些貧窮之人,經常免費給彆人治病,經常……
若是荼粟真的就像鏡玲所講的這樣,這簡直和他所了解的荼粟不一樣。
那……那麼小時候那個野蠻,霸道無比的荼粟又是怎麼一回事,是荼粟的本心嗎?
“你幫我調查一下荼粟小時候的事情。”
“這個我做不到,都被荼粟毀了。”
鏡玲聽著陸昕開口,直接果斷給了陸昕一個否定的回答。
“那……那就調查我的資料,重點在我和荼粟相遇之後,這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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