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漫步在山路上,而這時的荼粟突然輕輕捂著肚子,驚呼,也才有了剛剛的那句寶寶踢我了。
他們的孩子五月多才有胎動,可以說畢竟晚,兩人都很驚喜。
“真的嗎?我摸摸。”
“不,癢。”
荼粟白了一眼顧瑾昕,這家夥,肯定又想動手動腳的,彆想了。
然而,荼粟的拒絕似乎越來越沒有作用了,顧瑾昕直接將荼粟抱在懷中,吻著了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喋喋不休的話,才將手摸向了荼粟的肚子。
而此時此刻,孩子也再一次踢了顧瑾昕一下,讓顧瑾昕驚呼,感覺好神奇。
他突然覺得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不僅為了荼粟,也為了荼粟肚子裡他們兩個的孩子。
“你真壞,動手動腳的,也不怕劉教授和謝主任看到了笑話。”
“我抱我媳婦,他們笑話什麼?!!”
“厚臉皮。”
“那也是因為喜歡你。”
荼粟:之前不還是愧疚,現在就成喜歡了,這才兩個多月,男人的心啊!!
真善變,還以為可以堅持久一點!!
……
待到荼粟快要臨產的前一個星期,荼粟和顧瑾昕兩個人就去鎮上的大醫院住下了。
至於劉教授和謝主任因為勞改犯的關係,不能夠離開村莊。
而與此同時,那醫院更是被軍隊駐守,能進去的人都需要經過檢查,審核,一旦不通過,就要
“這醫院莫非來了什麼大人物,竟然有軍隊駐守。”
顧瑾昕撓了撓頭,向軍方遞交了自己和荼粟的證件資料,一旁向駐守的軍隊敬禮打聽。
他是軍人世家,除卻父親之外,其餘的四代人全部都是戰場上下來的,但是活下來的很少。
“顧中校。”
那駐守的戰士對著顧瑾昕敬禮,先看了顧瑾昕的證件之後,才道,“不好意思,這是軍事機密,請中校彆為難我。”
“我倒是知道為何。”
荼粟這是穿著厚厚的外衣,脖子上號圍著一條圍巾,仿佛是怕凍著了,再加上那快要臨產的肚子,看起來更胖了。
那駐守的戰士和附近的人對視一眼,立刻將那冷冰冰發槍口對準荼粟,似乎懷疑荼粟是什麼危險份子。
“住手,她是我媳婦,可不是什麼歹徒,我們來縣城隻是因為我媳婦要臨產,並沒有其他目的。”
顧瑾昕立刻擋在了荼粟的麵前,但是也沒有和那些戰士們動手,他知道,他們隻要調查清楚之後,就不會再為難他們了。
“剛剛我遞交的證件也有我媳婦的,你們可以看,她是一名軍醫。”
幾位守門的戰士互相對視了一眼,又打開荼粟的證件,一看到上麵的編號,立刻有人跑進去通知裡麵的大校。
而這位大校,倒是和顧瑾昕認識,是軍區大院的一位包叔叔。
“包叔叔,怎麼是你,你一個大校怎麼會來到這一個小小的縣城?莫非這醫院來了什麼大人物不成?”
戰士們見顧瑾昕和包大校是認識的,還立刻放開了手中的槍,但是卻守護在四周,像是在戒備什麼,而周圍的群眾,也紛紛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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