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次晨曦穩穩當當地站在床上,也沒有摔倒,他怕荼粟,可不代表怕涼昕,更何況是一個靈魂碎片。
畢竟荼粟的那些藥,還真是吃不消,更彆提荼粟的銀針了,打著治病的口號,做著懲罰他的事情這些荼粟可沒有少做。
而最最最坑爹的是,荼粟的醫術還是他媽教的,就連如何坑他,他媽都說得一清二楚!!
想想就鬱悶啊!!
可顧瑾昕就不一樣了,晨曦從小除了怕過他媽,怕過荼粟之外,連他爹頭上都敢騎,可以說得上是無法無天。
又豈會怕顧瑾昕那毫無威脅的眼神,但是麵對未來的嶽父,他還是麻溜地拿著枕頭,把自己的小身板擋住了。
這幼稚的做法惹來了顧瑾昕和荼粟兩個人的輕笑聲,還有一個嬰兒傻乎乎的笑,原來是荼夕兒已經醒過來了。
隻見晨曦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將荼夕兒小心地抱在懷中哄著,也不嫌累。
“說說看是什麼事情。”
顧瑾昕故作深沉,裝出副嚴肅的樣子,似乎是打算等著荼粟說出來的時候,看看那些情敵,還有也看看自己在荼粟心目中的地位。
“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幾個,參謀,還有那掌控經濟的大富商,以及與海外交流,促進兩國和平的和平使者等等他們幾個的事情。”
荼粟一眼就認出了顧瑾昕那裝模作樣,想要他撒撒嬌,哄哄他,不過,也真是的,竟然對幾個不存在的人吃醋。
吃了那麼久的醋也不來問問她,荼粟也真是福了,可細細一想,對著閨女,還是他自己都能吃醋的人,這樣也算是意料之中了吧!!
畢竟對於這生活在醋缸的自己的愛人,愛吃醋也是沒有辦法的,甚至可能一頓不吃都不習慣吧!
顧瑾昕的手掌用力一捏,那被疊成豆腐塊的被子,一時間出現了一個深深卻大大的爪印。
“其實啊!!他們是我……”
荼粟故意延長了那一個我字,接下來的話怎麼都不願意說出來。
可,顧瑾昕也不想讓荼粟說出口,惡狠狠地對著荼粟說了一句,“你除了我,不可以再有其他人,更不能喜歡上彆人,隻能喜歡我。”
“那可不行。”
荼粟悠閒地躺在顧瑾昕的大腿上,伸出了中指和食指對著顧瑾昕擺擺手。
顧瑾昕的臉色一下子猛地陰沉下去,仿佛即將要電閃雷鳴是節奏。
“為什麼?”
許久許久,顧瑾昕才說了一個為什麼,而也就是這個問句讓悠哉悠哉躺著欣賞顧瑾昕發怒容顏時的荼粟笑了笑,道。
“因為那些人都是我,我為什麼要不愛自己呢?女孩子要懂得自愛,對自己好,就像是我對荼夕兒說的一樣。”
為人父母,就要以身作則,她也是個懂得自愛的女生,自己喜歡吃糖,就買了一袋又一代的糖果~
然而,一旁的荼夕兒虛空一抓掉落在她身邊的枕頭,隨即搖擺著小手,那枕頭從天而降,砸在了荼粟的臉上。
被枕頭從天而降砸到臉蛋的荼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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