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昊昕的這個怪異的溫柔磁性的聲音,引起了四位婢女和暗一的側目,這還是那個冷冰冰的殘王嗎?
怎麼和一個哄小孩的父親沒什麼兩樣?!!
呸,呸,呸!!
什麼叫做哄小孩的父親,應該是哄媳婦的相公才對!!
荼粟聽聞,哭泣聲漸漸減弱,隻留下了抽噎,打嗝的聲音,可能是哭得太猛地,現在停都停不下來。
她扒拉地將自己的被子拉下去,但是卻傻乎乎的,什麼都拉不下來,想著待會兒冰糖葫蘆和糖人。
荼粟眼眸亮了亮,大力氣地直接撕開了被子,撕裂了被子還不覺得自己有那麼一絲的暴力傾向,反而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漂亮哥哥,我要吃冰糖葫蘆,嗝!!快給……嗝……我。”
暗一:“……”直接是誰撕不開衣袖要拜師的,這會撕開被子特彆溜!!!
宮昊昕聽著荼粟撒嬌的話,抬手揉了揉她那淩亂的頭發,直接接過暗一手中的那一根稻草樁。
“給,想要那根自己挑。”
荼粟眨了下眼睛,嘴角一癟,這麼多好吃的,隻能選一根嗎?
荼粟可憐巴巴地看著宮昊昕,指了指稻草樁上的糖葫蘆和糖人。
“漂亮哥……嗝……哥,隻能要一根嗎?”
荼粟的紅眼眶再一次濕潤,似乎隻要宮昊昕說出一個是,那淚水就會如同傾盆大雨似的,掩蓋了這間寢宮。
“可以要兩根。”
宮昊昕看著撒嬌的,威脅的荼粟,不由得低頭輕笑出聲,把右手上更是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荼粟癟著嘴,光著腳走下了床,圍著那稻草樁轉了轉,思索著該要那兩根。
而那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珠子,此時竟然如同狐狸一般,滑溜地轉動著,就在宮昊昕的注意上轉移到荼粟身上這一時刻。
荼粟終於抬起了手,直接抱起了稻草樁就跑,似乎是怕後麵有人追上自己似的。
“漂亮哥哥,我要……嗝……這一根,你還得給我……嗝……買一根。”
荼粟一隻手抱著插著冰糖葫蘆和糖人的稻草樁一邊跑,一邊還伸出了手指,算了算宮昊昕還差她一根,那可萌可萌的樣子讓所有人忍俊不禁。
還有那萌萌噠的幼稚的話語中時不時傳出來的打嗝聲,更是讓婢女和暗一的肩膀微微聳動。
不是痛哭的樣子,隻是忍笑忍得太辛苦了,若非這是是王府,而殘王宮昊昕在這裡,說不定幾日直接笑出聲了。
荼粟的速度很快,沒有多久就看不見人影了,而荼粟的寢室中,隻有宮昊昕那低沉而又綿長的笑聲。
……
荼粟跑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左瞄瞄,右瞧瞧,看起來是在看附近有沒有人,又仿佛是在看有什麼地方可以藏冰糖葫蘆和糖人的地方。
實際上,這一根稻草樁,連用上麵的冰糖葫蘆全部都隻是幻術,真正的糖葫蘆和糖人全部都被荼粟藏到了空間。
荼粟一會兒拿下幾根冰糖葫蘆,麻溜地爬到了樹上,將冰糖葫蘆藏在了樹上,她的力氣大,輕輕一插,就把冰糖葫蘆的木棍插在了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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