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景單一步一步走過去的時候,宮仁突然發現了一旁吃糖的荼粟,和宮涼嵐,驚呼道。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荼粟勾了勾唇,輕聲道,“有人請我們來的。”
宮仁:“?是景單嗎?!!他在哪裡?!!我正想要找他了。”
宮仁心中微微震驚,但是很快的,那隨著腦子轉得越快,震驚也就越來越多。
荼粟不經意間撇了一旁聽著宮仁找他的景單,他似乎有點兒害怕,仿佛失去了勇氣,又躲了起來。
“找她,什麼事情?求愛嗎?”
荼粟一針見血,她自然看到了宮仁臉上的紅暈,和眼中的嬌羞,以及看到了他們兩個那種……
怎麼說呢?
她眼中好像是怪罪,責備他們倆個不應該在這裡。
好像也是,荼粟也覺得他們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這。
可沒有辦法啊!!
景單,不,應該說全部都天地法則都希望有一個人可以見證他們的至死不渝的愛戀。
而聽說這樣才能讓他們之間的愛更加長久,美滿,幸福……
荼粟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習慣,可能是遺傳的吧!!
反正她是很少同意去當這個見證的人,畢竟她自己都是感情的失敗者。
宮仁的臉色因為荼粟的一句話,惱羞成怒,口不對心地道,“彆胡說,我,我隻是想要找他要那貪官的賬本而已。”
“砰!!”
那束蘭花落地的聲音,景單以為,過去了三個多月,宮仁心中可曾有一點自己。
卻不曾想,他竟然還比不上一本賬本。
也是,若是心中有自己的話,那麼她又怎麼會一聲不響地離開。
或許,宮仁始終依舊愛著宮涼嵐,連宮涼嵐一直守護的國家,都比他還要重要。
那束蘭花落地的聲音很輕,但是卻震耳欲聾,宮仁猛地轉過身,看過了景單,那笑容還未揚起,卻被景單的質問問蒙了。
“這幾個月,你的心中難道就沒有我的一丁點兒位置嗎?”
“難道你心中還留戀著宮涼嵐,明明他一點兒都不愛你,真正愛你的人是我。”
景單看著宮仁,眼眸之中滿是痛苦之色,他為了宮仁,忍受著致命的痛苦也要化形。
唯恐宮仁忘記他,他隻想要在宮仁心中有一點位置,哪怕一點點也好。
宮仁震驚了,因為她從未見過景單,為何景單認識她,又為何認識宮涼嵐。
明明她可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陪在宮涼嵐的身邊。
而且景單愛她,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逢場作戲,還是真正的深愛呢?
宮仁還未想明白,卻發現景單直接拿著一把匕首朝著她走過來,仿佛是要殺了她。
宮仁眼睛瞪得像銅鈴,看著景單越來越近,雙腿卻發軟,連走都仿佛無法走動。
宮仁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景單卻一下子抓住宮仁的手,一道在宮仁的手心之中劃了一個小口。
一滴血直接朝著景單飛過去,那不科學的一麵令宮仁瞪大雙眸,實在很懷疑景單要她的血做什麼事情。
而且血為什麼會飛?!不應該往下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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