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的,你有什麼事情放棄,不妨和我說一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荼粟再一次好心地開口,實際上懶散的荼粟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開口吧!!
或許隻是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是一個女子,一個應該和她差不多的女子。
更何況一個女子出遠門,甚至沒有帶任何的丫鬟侍衛,實在是很讓人好奇得很。
“我……”
少女支支吾吾,最後卻什麼都不說,也是,畢竟眼前是一個男人,她出門在外,一定要有防備之心。
“怎麼,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可以幫助你。”
荼粟笑了笑,很快就知道了少女支支吾吾的原因。
少女輕輕勾起了唇角,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不相信他。
至於他旁邊的那個,是護衛還是什麼?
不對,耳洞,還有喉結也沒有看到,這男人身邊的人是一個女人,和她一樣都是女扮男裝的。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出來,他們的關係肯定很密切,這樣想著,少女對於荼粟兩個人的警惕之心也少了許多。
不過,若是少女知道荼粟看著她被土匪打劫,說不定會對他們很是防備吧!!
“我不相信你們,同樣的,我也不相信你們能夠幫助我。”
少女直接給出了一句話,然後就想著換個地方繼續自殺,在這裡有這兩個人連累,她根本就自殺不了。
這兩個人太礙事了,又不是吃他們家的米,至於管那麼寬嗎?!
少女懷疑這兩個人估計是住在海邊的,要不然這麼那麼喜歡多管閒事呢?!
然而,荼粟卻慢悠悠的開口,手中還正在將水果皮削掉,那尖利的長劍,被荼粟當成水果刀使用,讓顧振昕不由得滿臉黑線。
畢竟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長劍,而是從他曾曾曾祖父帶兵出征的時候贏回來的,可是非常具有曆史意義的。
而且那把劍雖然不能說是這個世界上第一把好劍,但是也是數一數二的絕世好劍了,竟然被荼粟依次又一次這般糟蹋。
顧振昕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給荼粟上一課有關於這把劍的曆史!
不過,顧振昕也懶得說什麼,誰讓荼粟這個臭女人屢教不改呢?!
根本就一點兒都不管用,用說的,還不如用美食,用撓癢癢威脅荼粟,這樣子說不定還來得快一點。
“你說我們幫不到你,但是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
荼粟說完,又戲謔地看著想去彆處自殺的少女,繼續道。
“而且,你可是知道,吊死的人死後有這長長的舌頭,多難看啊!!”
“要是被你喜歡的人看到了,說不定都嚇得不該看你了。”
最後一句話是荼粟故意試探的,畢竟一個女人自己出來的原因不多,最大的可能或許是因為男人。
更彆說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女,看起來應該訂婚了,若是這個年紀,在二十一世紀恐怕還在讀書吧!!
不過少女倒是勇敢極了,這讓荼粟對於少女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支撐少女出遠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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