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都沒有後悔藥。”
“當她來到我寢宮的時候,雖然他表現正常,但是深知他的我,又如何看不出他在怕我,還是打從心中就開始懼怕了。”
“因為他的懼怕,這五年來我沒有一次去找過他,可五年後我再一次見他,他依舊害怕我。”
“這樣的他,一點兒都不是我熟知的那個他。”
“而他,竟然恨不得想要離開我,我無法放開他,就在這個時候,我竟然要突破了。”
“我想,竟然我無法放開,那就讓老天爺來決定吧。”
“師弟,可能你從未知道,我擁有不死之身,若是這個雷劫能夠徹底摧毀我的不死之身,那麼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了。”
“師弟,放他自由,還有保護他。”
……
這一句句的話語讓季幽昕心疼,讓他無法想象那千年的時光之中自己的荼粟兒是怎麼度過的。
那一些絕望的話語,又是如何說出來了,恐怕沒有經過你那最為痛苦的絕望是說不出來的。
明明對於他隻是一瞬間的時間,但是對自己的荼粟兒千年之久,那是一個漫長的時光。
甚至是看到了自己的荼粟兒被雷劈死的一幕幕,讓季幽昕心疼到恨不得被替代自己的徒弟。
季幽昕看了一次又一次,心中的疼痛卻越來越疼。
“師傅,師姐她已經走了,你從來都不知道師姐她喜歡你,喜歡你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冥韻東說完,回想到了自己的師姐,心中的傷心卻越來越多。
“師傅,你從來都不知道,你當初留下來的納戒,師姐全部都拿走了。”
季幽昕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冥韻東,實在是很是奇怪自己的小徒弟會這麼說。
莫不是是想要告狀,不應該啊,畢竟自己的小徒弟可是冥界之主,隻能可能那麼吝嗇,那麼到底是為何?
“因為那是師傅你留下來的唯一的東西,所以師姐才全部拿走了。”
“可師姐卻在全大陸之中找遍了,隻想要找到師傅你,在那個過程之中找到的天才地寶全部都給了我,超越師傅你給的百倍,千倍。”
季幽昕聽完,十分的心疼,自己的荼粟兒到底做了什麼?
“可,師傅你知道嗎?師姐不知道找了多少次,哪怕渾身遍體鱗傷也不願意放棄。”
季幽昕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的聽下去,但是心中卻滿滿的都是傷心。
……
許久許久,當冥韻東講完了大部分關於薑荼粟的故事之後,什麼都沒有在說了,隻是問自己的師傅要不要去魔域的禁地,看師姐渡劫的地方。
“好,我要去。”
季幽昕眼神再一次暗淡無光,嘴角揚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千年之前他離開也是在魔域的禁地,而自己的徒弟死去也是在魔域的禁地之中。
他們師徒兩個是不是和魔域的禁地有仇呢?
然後,季幽昕不知道,薑荼粟是故意來到魔域的禁地之中渡劫的。
隻是薑荼粟想著若是自己離開之後,和自己的師傅在同一個地方離開,死後說不定能夠找到自己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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