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一邊是懸崖峭壁,高高不見頂,雲霧繚繞;
另一邊是深穀不見底,空空幽幽,俯首一望,好似一幅立體山水畫。
隻見山的邊,斷崖峭壁,好像有誰用斧子砍去了一半,直上直下,險峻陡立。
看山的正麵,懸崖峭壁,有華山那雄偉的氣勢;看側麵,又有秦嶺的綿延景像,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啊!
還有那氣勢壯觀的陡峭石壁,是那樣高,那樣陡,抬頭望去,真使人感慨萬千。
腳下泉水淙淙,頭頂奇峰對峙,從源頭,直到消失在視線當中的儘頭,仰頭看見山峰刀削斧劈一般筆直,像一把倚天長劍直插雲端。
那刀削般的懸崖拔地而起,上頂雲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
遠遠地望去,那懸崖是那麼高,那麼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過似的。
走近些,隻見雲霧繚繞,猶如一把利劍,聳立在雲海之間,令人感憾萬千。
它們聳立在懸崖斷壁上,聳立在祟山峻嶺的峰巔,隻有那盤結在石崖上的樹根在無聲地向秦昕昊述說,它們的生長是一次多麼艱苦的拚搏。
山巔之上,周圍都是雲海翻滾,似乎進入了仙境,遠處的山峰若隱若現。
仰視天空,成群的鳥兒展翅高飛。
一塊塊怪石屹立在山巔之上,搖搖欲墜,到處是懸崖峭壁,怪石嶙峋。
一處地勢險要的峽穀,澗底奔騰著湍急的水流,幾根光禿禿的鐵索橫亙在懸崖峭壁之間,當橋。
山勢的巍峨,澗水的轟鳴,越發烘托出橋的危險與簡陋,經常有行者失手葬身在這裡。
一條窄窄的小路崎嶇無比,兩邊是深溝險壑,懸崖峭壁,隻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這荒山野外。
那突兀高聳的山崖,純然是由線條構成的,而那線條又是那麼粗獷,像是被巨人盤古的開天大斧劈去一半似的。
兩岸峭壁高聳,一邊黑黃,一邊灰白,綿延百米,仿佛森然對壘的兩座石城。
巍峨的雲峰上,霎時峭壁生輝;轉眼間,腳下山林雲消霧散,滿山蒼翠,掩映著雕簷玲瓏的古代建築群。
灰色的天陰霾的顏色如同組構懸崖的岩石,冰冷得讓人心悸.光禿禿的崖壁的滿是細細小小卻又密密麻麻的抓痕,可見有多少人命喪於此。
撫摸這些埋葬著絕望靈魂的痕跡,仿佛能看見那一個個睜大的瞳孔裡詭異的光……
秦昕昊知道,這裡曾經就是一個戰場,一個自然而然的古戰場。
經曆了時代的變遷,倒是形成了山峰,想想,都覺得令人感覺到驚恐。
但是,卻又讓人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甚至是為之而震撼。
秦昕昊看了許久許久,卻覺得越發的沮喪,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荼粟一年之前的威脅還曆曆在目,他無論無何都不敢放任荼粟,因為她不可能讓荼粟離開的,一如那十年。
十年的痛苦,秦昕昊不願意在承擔一次了,真的,不願意。
而,荼夕兒,秦昕昊身為父親,怎麼可能不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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