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心中微動,又將大育天魔經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隻是依舊沒有看出頭緒,然後他從後向前檢查,還是未能有所發現。
“大育天魔經的訣竅到底在那裡可能婆婆也沒有發現大育天魔經的總綱功法。”
秦牧陷入沉思,殘老村的九位長者之中,司婆婆的境界最低,應該是她也沒能將大育天魔經包羅萬象的功法統籌起來。
她應該隻選擇修煉了其中幾種功法,免得修煉的功法太多,空耗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一個人想要在有生之年將大育天魔經中的千餘種功和法統統學會,並且修煉到精通,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難道在曆代祖師封印的那個玉盒中”
秦牧翻了翻包袱,從裡麵找出玉盒,這個玉盒也被司婆婆塞了進來,秦牧試著打開玉盒,不過玉盒上有許多符籙封印,司婆婆大鬨鑲龍城時曾經說這上麵的符籙是天魔教曆代教主的封印。
秦牧捏住一張符籙,輕輕一揭,那符籙竟然被他輕易揭了下來。
秦牧呆了呆,翻看符籙背麵,上麵寫著幾個字:“假的,嘻嘻。”
“婆婆真會玩……”
秦牧搖了搖頭,將其他符籙揭下來,打開盒子看去,盒子裡麵什麼也沒有。
“沒有大一統的功法,誰能煉成大育天魔經”
他不禁頭大,盤算片刻,心道:“我的功法是霸體三丹功,已經有了功法,又何必尋找大育天魔經的統一法門我用霸體三丹功統籌,不就可以了嗎”
他想到就做,展開大育天魔經,尋到一門法術,叫做行雨決,沒過多久他便將這門法術學會。
他推開窗戶,看了看外麵的黑暗,不由得遲疑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這裡已經不是大墟的地界了,外麵的黑暗是普通的黑暗,街上還有行人,無需再害怕了。”
秦牧的心放鬆下來,從窗戶中躍出,伸手搭住房簷,輕輕使力,翻身躍上客棧的屋頂。
一股風從窗欞中吹來,白狐坐著枕墊飛了出來,被妖風吹啊吹,枕墊飄到屋頂,落在秦牧身邊。
“天上的是什麼”這隻狐狸突然驚叫起來,指著天上的月亮叫道,又驚又怕。
“那是月亮。”
秦牧抬眼看去,目光迷離,道:“應該是月亮吧我白天的時候見到過月亮,與這個月亮有些像……”
他也不敢肯定,小時候司婆婆指著白天時天空中的一個淡銀色圓球,告訴他那是月亮,晚上的時候很亮。不過秦牧從小到大,從未在晚上的時候見到過月亮。
大墟的夜晚,是徹底的黑暗,根本看不到天空中有什麼。同樣,大墟的夜晚也沒有星星。
明月皎潔,正是五月十六,月亮正圓。
月光下,秦牧催動行雨決,客棧的上空頓時雲氣蒸騰,接著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秦牧揮一揮手,所有的雨水頓時止住,一根根雨線懸停在空中,宛如時間靜止了一般。
狐靈兒嘖嘖稱奇,跳了起來,觸碰這些雨線,把自己的皮毛弄得濕漉漉了,連忙又返回客棧裡,催動法術把自己的皮毛吹乾。
屋頂,秦牧手法變化,元氣催動行雨決,撥動雨線,頓時一根根雨線發出絲竹般悅耳的音律,音律響起,隻見雨水化作鋒利無比的水刃向空中擊去!
這些水刃射出數十丈這才勢頭衰減,重新化作水流!
這裡是商賈聚集地,多是商人,他在這裡修煉法術也無人過問。
“還是不行,不夠順暢。”
秦牧腳步移動,連連撥動雨線,雨中數百口刀兵交錯,碰撞,殺氣沛然,狐靈兒又從客棧的窗欞裡飄出來,拍著毛茸茸的爪子連連叫好!
行雨決有著自己的功法,秦牧用霸體三丹功催動,總感覺難以將行雨決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
他的法術威力已經很是可觀,但這是由於他的修為無比強大的緣故,倘若換做適合的法門,這門法門的威力一定可以更強!
注1:這段話出自儒家心學,由王艮、彥均提出,從王陽明的學說中發展而來,這兩位是明代儒學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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